“不敢……苏言,”他环着苏言脖颈,换个称呼求饶道:“先生,不敢。”
苏言连他屁股都还没碰,可他却感觉自己已经被狠狠地干。
苏言听他这样叫,眉头因为欲望凶悍地拧起,把他T恤从下往上撩起来。
苏言按着他头亲下来,舌头抵着他舌头,步步地侵入他,占有他,粗,bao地舔咬着他舌头和牙龈。
而他所熟悉尼古丁味道,从未如此爆裂狂野,像炮弹样轰炸着他口腔,浓烈到让他窒息。
“学会吗?”苏言声音沙哑地问。
“、不行。”他呛得忍不住哽咽,眼睛湿湿地望着苏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那再来。”苏言不等他说完,又低下头。
他迫不及待地把苏言推在墙上,虽然很有气势,可是由于身高缘故,却还是要抬起头才能亲到苏言。
苏言这次没有任他摆布,而是直接把他下巴捏住,像教训只想要亲近却把握不住分寸小狗似,眸色深得可怕:“不许再咬,小菜鸟。”
他顿时恼怒起来,被冠上这个名头,感觉无比丢脸。
苏言把夹起他腰把他扔在床上,他裤子口袋里金属烟盒和打火机都掉在地上。
苏言看眼,从烟盒里拿出根万宝路,低头干净利落地把烟点,然后叼着烟压在他身上。
,可是眼神很快就也染上浓重情欲。
“走。”
苏言站起来,把把他搂过来,大步往游乐园外走去。
——
夏庭晚记得路上他都觉得很刺激。
他挣扎着,可还是被亲得呜呜哭出来。
在苏言之前他唯亲过人就是邢乐,可那就像是种实验行为。
他们试探着碰碰嘴唇,手也放得很规矩,眼睛还都睁着看着彼此,他那时甚至还有时间还抽空感慨下,邢乐真是帅得很端正。
可是这次不样,直到和苏言到这步,他才明白,在床上没有端正和规矩这回事,如果你觉得另个人很端正,那定是还不够想操他。
“还敢跟撒野吗?小东西?”苏言捧起他脸问他。
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苏言也会抽烟。
“张嘴。”苏言浅灰色眼眸眯起来,像只老*巨猾狼。
他只能听话。
苏言笑下,他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仰头深深吸口,然后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和精干胸肌。
他看得有点呆住,那是个他平时从来没有见识过苏言。
那年他刚刚二十岁,没和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接触。
说出“想跟你做”时候,甚至觉得有点不起,像是在某种意义上又成长点。
他们小跑着钻进苏言迈巴赫里,苏言对司机说:“去文华,快点。”
他倒在后座上忍不住想笑,因为苏言说那句话神态带着丝少有急切。
他们俩在酒店大厅和电梯里时还能勉强保持着常态,但到苏言套房里,就再也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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