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公醒
过来，变成真实
生命，她这个青天鉴灵将会发生怎样变化？
还是说，自己在某些时刻发生自己都不知道变化，青天鉴里才会出现这些事？
那个时刻是何时？
青鸟想起来，应该是她向白真人撒谎时候。
她看着井九眼睛，带着
丝畏惧和丝向往说道：“你究竟……是什
东西？”
青鸟不属于这种，说道：“
希望你能帮想明白个问题。”
井九说道：“讲。”
青鸟说道：“墨公为何能够看见真实？”
当时墨公站在雪地里，向着天空里它看眼，便看见真实。
于是才会有雷霆落下，天劫生出。
井九回答非常简单而明确。
“不想。”
……
……
暮色渐深，夜色初至，殿外血水混着雪水被洗掉，没有点血腥味，甚至就连宫门都修好。
民心，朝廷总要做些事情，皇帝陛下更应该做些事情。
“废帝，或者逐出都可以。”
井九把黑发拢至身后，用布带系好，说道：“但不要试图杀。”
大学士当然不会废帝，虽然他早就已经看明白陛下根本不想当这个皇帝。
如果皇位空悬，那些没用王爷必然会跳出来，远在沧州靖王更不知道会做什。
青鸟不忌惮这件事情，不然它不会在雪地上留下爪印，帮助墨公把真实看得更清楚。
井九说道：“真实才能看见真实，而这样事情，会在幻境里越来越多。”
青鸟说道：“为何？”
井九看着她眼睛，若有深意说道：“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
青鸟明白他意思，沉默很长时间。
扑楞扑楞，青鸟展翅飞来，落在窗上，与井九对视。
井九说道：“多谢。”
他很少对人说谢谢，因为他很少需要别人帮忙。
今日墨公踏进皇宫，青鸟便飞离棋盘，站在高处檐角，用视角很巧妙地做画面挑选——现实世界里修道者只知道墨公死，但没有看到他出手，而当时童颜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雪亭，也没能看到具体画面。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爱与恨，任何帮助都需要回报，只不过有些时候回报是自己精神上满足。
他沉思半晌后说道：“陛下写个罪己诏吧，然后自幽冷宫。”
井九说道：“可以。”
大学士在心里叹口气，起身向殿外走去。
门槛在暮色里仿佛燃烧起来。
踏过门槛时候，大学士忽然想到种可能，转身看着井九，眼睛微亮说道：“陛下，您想不想生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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