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岁这时候已经记起来
全部
事情。
他盯着童颜离开背
那名无恩门弟子睁开眼睛，醒过来。
童颜望过去。
二人对上眼神，再次分开。
就像水月庵少女对瑟瑟说过那样，问道者不能把幻境里恩怨情仇带回真实世界里。
至于他们心里会怎
想，没有人知道。
童颜居然就这死！
青山宗出手果然干净利落至极。
但人们有很多不解。
在他们看来，青山宗这次出手时机与结果都非常不好。
童颜死，秦国铁骑还在，靖王会叛，白千军局面顿时大优。
井九明白她意思，说道：“
会自己来。”
青鸟说道：“明明是不可能事情，为什你显得如此有信心？”
井九说道：“可能是因为这方面经验比较多。”
青鸟说道：“接下来应该怎做？”
井九说道：“说过，破晓天机人会越来越多，你不妨去看看他们。”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不好听，所以井九没有理青鸟。
青鸟眼珠骨碌碌转动，又问道：“就算你把那个笨小孩赶出幻境，他还是可以告诉别人，比如白真人。”
井九说道：“只要幻境里这些问道者不知道想法就好。”
青鸟说道：“但可以把你想法告诉他们。”
童颜已经猜到这名无恩门弟子身份，惊讶之余更多是警惕。
在剑狱里柳十岁居然都被放出来，很明显青山宗对这次问道大会准备很充分，对长生仙箓志在必得。
想到那张令所有修道者痴醉仙箓，还有井九手段，童颜双眉深锁，却还是很淡，就像被风卷折柳叶。
他双手落在身旁准备推着轮椅离开，触着地面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真实世界，这里不是沧州也不是楚国都城。
青天鉴边有好些位先醒来问道者，看着这幕画面，不由露出笑容，心想原来中州童颜与自己这些人也差不多。
青山宗这边，那名无恩门弟子死，卓如岁断臂重伤，楚国必将受到极大影响，就此失去与秦赵争霸可能。
井九此举极其不智，他为何要这样做？
回音谷深处，天光从洞顶落下，照亮缓慢转动青天鉴。
铜鉴上面人偶栩栩如生，仿佛要活过来
般，上演幕幕悲欢离合。
童颜坐在蒲团上，静静看着那处人间，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
……
……
雪宫，血水，死尸。
看着天空里画面，回音谷外修道者们片哗然，然后陷入长时间沉默。
瑟瑟与那位水月庵少女对视眼，看出彼此眼里震惊，也没有说话。
井九说道：“你不会。”
青鸟有些沮丧，说道：“你为什能猜到选择？”
井九说道：“因为知道你想要什。”
青鸟沉默很长时间，问道：“那件事情没办法帮你。”
在雪亭里下棋时候，她曾经说过句话——她是青天鉴灵，但不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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