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乐——”付小羽轻声说：“从小到大，
明明
直都想这
反抗，可是很奇怪，当这件事真
发生
……为什，却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份痛快。”
他说到最后个字时候，忍不住转过头，狠狠地抽口直夹在指尖女士香烟。
这次，许嘉乐没有阻止他，而是低声道：“付小羽，你其实是恨付景吧？”
付小羽沉默许久，或许是“恨”那个字太沉重，让他没有办法马上回答。
“就挺恨慕容静雅。”alpha忽然说。
“好。”
omega刚打这个字，又匆匆删掉，重新打句话。
付小羽：阿姨，和爸这段时间暂时不会联系。
他发完这句话，直接把手机锁屏然后扔回口袋里。
许嘉乐直在边看着付小羽，等几分钟，直到本来沉默omega望着大海，轻声说：“其实……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没有放开这个omega——
他简直想吃付小羽。
吻着吻着，直到付小羽裤兜里手机微信忽然响几声，许嘉乐才微微退开些，低声道：“不看看吗？”
付小羽打开手机，眼睛就凝视着屏幕，半天没说话，似乎走神片刻。
许嘉乐于是也低头看眼——
付小羽猛地转过头去，只见许嘉乐望着海平面，淡淡地说：“咱们文化很强调孝道，所以，提到对父母‘恨’，总觉得是个大逆不道事。就好像，父母做什都是对，都是为孩子好，所以恨——变得不正当，变得不道德。也是花很长段时间，才让自己能承认，对，就是
“和你说过，很少和付景吵架。可是，经常会——在脑子里想象和他吵架、甚至决裂场景。那样想象，总是会让觉得很爽快。”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心底，其实直有在隐隐地期待这件事。”
付小羽声音有些沙哑，依稀是有些讽刺地笑下。
许嘉乐没有打断他叙述，只是站在旁安静地听着。
“说话，比任何次想象都要狠。告诉他，从十几岁开始，就讨厌他碰；还告诉他，在他身边从来没有快乐过。到最后，直接和他说，如果他定要干涉和你关系，那们就断绝关系，无所谓。”
唐阿姨：小羽，你还好吗？跟爸爸吵架吗？
付小羽手指按在屏幕上，但是似乎在迟疑着不知道该回什，就在这几秒钟之间，那边又发来条消息。
唐阿姨：是因为和男朋友吧。你爸这次好像是真有点伤心，回来之后不吃东西也不说话，就个人在屋里躺着。你呢，你那边怎样？有没有事？
付小羽终于谨慎地回几个字：“阿姨，没事。”
唐阿姨：那就好。你也别担心，爸爸这边有，你照顾好自己。你爸在气头上，过两天再打给你，到时候你们俩好好聊聊，别真因为这点事情伤感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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