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个时候,他甚至在想——要是怀王还活着,该有多好?
孤或许可以架叶扁舟,泛舟于大湖之上,友麋鹿而旅鱼虾,见天地之悠悠,观沧海之无垠,见宇宙之浩瀚。
把酒当歌,岂不快哉?
可是,怀王终究已经不在!
张越也连忙拜道:“臣谨奉命……”
便连忙起身,跟着天子,向着蓬莱阁深处走去。
……
刘据走出蓬莱阁,回首那灯火通明宫阙,长长出口气。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
俐、智慧。
可惜……早夭,如太宗最喜欢梁怀王刘揖。
刘据听着,战战兢兢,拜道:“儿臣谢父皇饶恕!”
“汝要谢就谢长孙和张子重……”天子迈着脚步道:“朕希望,太子不要再有下次!”
若非他还有长孙可以指望,否则,他宁愿废太子立幼子刘弗陵,重新培养!
太子太傅石德等大臣见,立刻迎上来,纷纷问礼:“家上无恙否?”
人人都是提心吊胆,面带惊恐。
这次天子怒火,远超以往任何时候。
“唉……”刘据却是叹口气,道:“孤有时候常想,孤若是出生于寻常人家,该有多好?”
今天,父亲态度,尤其是那句‘使齐怀王在,汝废矣’让他无比恐惧,又无比轻松。
反正,有小留候在,自己应该至少可以活到刘弗陵加冠。
若如此,他未必不能培养出个符合自己心意和国家未来继承人。
哪像现在这样憋屈?
“侍中张子重随朕来……”他淡淡吩咐:“其他人都退吧……”
众人如蒙大赦,连忙顿首拜道:“儿臣等恭送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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