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看着张越,用着鼓励眼神说道。
古文学派老顽固们,他不爽已经很久。
这些食古不化渣渣,顽固、保守也就算。
最让他难忍和最无法接受是——这些渣渣不想着给他效忠,跑去郡国,在诸侯王身边鬼鬼祟祟,暗地里散布很多不利于他统治话语。
要不是想要维持形象,不想做个‘防民之口甚于防川’,bao君。
他正想将这些渣渣抓起来,吊在建章宫凤凰阙下面,让他们清醒清醒——朕还没死啦!
,只许州官放火,他点个灯都不行!
“扶起张侍中!”天子见着,却是笑道:“卿何罪之有?朕已经下诏训斥那个妄议国家大臣,非议朕安排御史,此人不过跳梁小丑而已,爱卿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将那奏疏捡起来,直接丢到玉堂之下,道:“只是,朕要提醒爱卿,如今长安城里来许多老学究,卿要谨言慎行,收敛些脾气……”
“毕竟,人家皆是长、者……”
话虽如此,但张越却分明听出来,这位陛下嘴上是在劝他收敛脾气,实则是在怂恿他去搞个大新闻。
如今,有张越这样给力大臣,他终于能松口气。
前几次,张越抽左传和谷梁脸,让他看好爽!
嗯!
用力抽,别给朕面子!
最好把他们皮给朕拔下来!
反正,老刘家素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臣知道……”张越恭身道:“臣乃晚辈,自当谨慎以待……”
嗯,有天子这个怂恿,张越也就不怕事情搞大难以收场。
反正,老刘家最擅长就是和稀泥。
天子见着,满意地笑道:“卿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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