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天子就兴奋有些难以自抑。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件事情。
貌似那袁广汉儿子,是小留候门徒,还是迄今为止唯弟子门生……
而且好像那袁广汉拿不少钱出来,听事是万万之多,用以购买新丰债券……
好吧……
天子摩挲着双手,兴奋愉悦有些心旷神怡。
前些时候,干掉公孙贺家族,从公孙贺与公孙敬声府邸之中,前后炒出黄金累计三万余金,钱以数万万计,奴婢两三千之众,宅邸三十余处,庄园二十余座,没收土地超过五万亩(虽然遍布在关中、葛绎县和河东)。
这口吃下去,少府卿满足打个饱嗝。
也让汉室自元封元年后,再次感受到什叫做‘财政充沛’。
若能借这个机会,再抄个十几二十个列侯贵族勋臣家伙,抓几个富商宰……
那次可砍真爽啊!
占据道德制高点后,他日之内连发七道诏命,训斥列侯们‘欺君罔上,背弃宗庙’‘朕心实痛之!’。
于是,将百五十个列侯家族,打落尘埃。
瞬间,世界清静。
那些营营苟且之辈,尸位素餐之人,统统被干掉!
站在北阙城头上,望着城楼下密密麻麻,眼望不到边际人群,天子笑像个十八岁青年。
“上官卿!”他得意抚着胡须,对上官桀赞道:“爱卿做不错!”
上官桀连忙恭身,拜道:“全靠陛下圣明,高瞻远瞩,明见万里,臣只是按令而行,实在不敢居功……”
天子听着笑更开心。
“北阙城楼下,现在怕是有两万人吧……”他微微抬头打量着北阙城楼下人群,就见到无数士民百姓,全都顿首拜伏,口称天子圣德,他就得意抚着胡须。
“算你运气好,算汝识相知趣……”天子在心里有些惋惜。
那可是头大肥猪,宰话,说不定能让汉军再发动次余吾水会战。
可惜,可惜!
他虽然没有
譬如说,茂陵袁广汉据说就很富裕啊。
号称天下首富?
据说家訾无算,闭着眼睛都能掏出几千金……
甚至还在北邙山下起所谓袁园,听说比之建章宫天梁宫也不遑多让……
若抄他家,那他钱,不就是朕钱吗?他园林不就是朕园林?
再也没有人敢对他政策叽叽歪歪,也再也没有什力量他阻挡他意志。
可惜,自那以后二十几年,直到现在,他再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愉快砍波列侯贵族。
这些渣渣学精,学会应付,懂得阿谀奉承。
再想向元鼎五年那样,清理次汉室贵族阶级,已经渐渐不可能。
想不到,想不到啊!
“民心可用啊!”他轻轻笑着。
有这样民意基础和舆论基础……
此刻,这位天子感觉到种来此血脉深处呼唤与渴望……
上次砍死长安贵族们是什时候来着?
哦,对,好像是元鼎五年,酌金罢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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