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恐怖!
韩说虽然觉得自己武力值也还可以。
但在这个家伙面前,就根本不够看!
“哼!”韩说咬着牙齿冷哼声,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
本来按照他心性,这种事情他应该藏起来,在边上看看笑话就好。
刚刚走到建章宫司马门门口,张越就看到,有许多人都在那里等候。
他只是轻轻扫眼,就发现其中不少居然还是熟人。
“张侍中……张侍中……”隔着老远,韩说声音就传入张越耳中:“闻说侍中今日欲返新丰,本官特来‘送行’……”
“不知道本官上次所赠之书,侍中可读开心?”
韩说虽然说客气,但话里话外,却都是带着浓浓讽刺。
就像真理,就像先王教训。
无论你怎非议它、攻仵它。
真理始终是真理,先王也始终是先王。
就像子墨子所言那样:吾言足用矣,舍言革思者,是犹舍获而拾粟也。以其言非吾言者,是犹以卵投石也。尽天下之卵,其石犹是也,不可毁也。
……
今夫君虽然看似没有卷入张侍中与其他公卿纷争之中,但实则已经卷入其中……”
“既然如此,夫君自当知道取舍之路……”
望着妻子,听着她话语。
丁缓忽然深深拜,道:“吾有贤妻,何其幸也!”
然后,他转过身去,看着那些萦绕于青烟之中先人神灵们。
但,只是想起自己在这个可恨侍中面前丢过脸和吃过亏,他就无法压抑自己内心冲动,根本控制不住出现在这里。
连他自己都觉得万分可笑。
这岂非与年轻时候,跟人争风吃醋,
张越深深看韩说眼,掀开车帘,笑道:“有劳光禄勋关爱,光禄勋所赠这书,下官爱不释手!”
韩说听,真想挑起来打这个家伙顿。
只是,想想对方现在地位和武力,他只能讪讪然强行压抑住内心冲动。
现在,当初江充找那八个刺客背景和来历,都已经被执金吾查清清楚楚——全部是汉军之中王牌精锐作战部队官兵,虽然都是逃兵,但,每个都曾经在沙场上百战还生,这些人彼此间又默契非常,曾经在太原和陇右等地刺杀过在官衙之中*员。
但就是这样支小队,却被这个侍中砍瓜切菜样徒手干趴。
第二日清晨,张越大早就起来。
将需要带回新丰东西,打包,又指挥着宦官们,将阁楼各个房间清扫遍。
等到事情做完时候,太阳已经升到半空。
于是,张越叫来两辆马车,将自己物品搬上去。
又牵上棕马细君,将赵柔娘带上,便驱车出门,在个宫阙门口与刘进汇合,起返回新丰。
他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决断。
子墨子道路,现在还存在吗?
当然存在!
路就那里,只看有没有人想走。
道路虽然充满荆棘,可终究是道路啊,是通向理想国道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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