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公羊诗经学派,也未尝不可。
不是吗?
只要这个马甲开成功,公羊学派就成为当世唯个横跨春秋和诗经超级学派!
再在尚书系找个小弟,霸业就成!
垄断《春秋》《诗经》解释权,再有尚书系支持,谁还能是公羊思想合之敌?
看来,自己得写封信去河间国,好好‘感谢’下贯长卿贯兄‘抬手之恩’。
哦嚯嚯!
当然,这篇文章,他定会附在信中,告诉这位大兄,啊呀,对亏大兄啊!不然先父就收不到这好弟子。
至于贯长卿会不会气死?
这却不关他事情!
就足以甩他十万八千里!
在他看来,别说是他,就是他老师,乃至于祖师,见这篇文章恐怕也要骤然失色,震撼莫名!
以他之见,此文直至要害,开明宗义,区区不过百十字,却道尽诗经大义。
而若当年这位侍中官果真写此文,却被君子馆拒之门外……
解延年仿佛被人在心脏上狠狠扎刀,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事。
作为自诩继承孔子道义他们,性格从来都是侵略如火,算得上是目前诸多儒家学派里,最接近孔子思想和情感个学派。
所以,他们脑子里,永远想是积极之事,充斥也永远是那些热血沸腾念头。
听着张越话,吕温低声叹道:“昔往矣,黍稷方华。今来思,雨雪载途……听张侍中之言,再读此诗,顿知先贤之道也!”
“然也!”董越点头赞道:“为人臣子,当学南仲,立赫赫之功,城而朔方之城,执讯获丑!”
……
张越看着自己面前,脸色已经苍白无比解延年。内心之中,莫名轻松、畅
对于董越来说,今天最大收获,首先就是帮先父收个好徒弟。
其次则是这个小师弟对诗经造诣,果然深厚无比。
这意味着什?
董越再清楚不过!
这意味着,可能十几年后,公羊学派就不仅仅只是个春秋学派。
张越却是根本不管不顾,在他伤口上撒盐:“以此文,欲求得入君子馆,奈何……却被扫地出门……”
“自归关中,长兄愤而染病,撒手人寰……”
解延年听着手脚冰凉,浑身颤抖。
而董越则是长长出口气,在心里面暗自庆幸,幸亏当年这个小师弟被君子馆扫地出门。
不然今天,哪有他捡便宜机会?
张越声音,还在继续着:“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正华夷之别,宣诸夏之义!”
张越说完,道:“此小子当年所做之文……”
解延年立刻脸色煞白,满脸羞愧至极。
不用再去考虑和看其他地方。
就这位侍中现在拿出来这篇文章,这篇据说是当年冥思苦想所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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