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学派宿命!
徐偃为终军所止,而他也同样栽在个年不过弱冠年轻人手里。
“悠悠苍天……何薄于?”低低叹,他身体个踉跄,便向
深深吸口气,刘据走到张越面前,拜道:“敢问张侍中,如欲行富民之政,用安民之仁,孤当何如?”
这话出口,整个大殿儒生都感觉仿佛世界末日般颤抖和恐惧。
太子……太子……
居然向那个张子重求助!
家上!家上!您要抛弃们吗?
魏文侯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想办法,平息其食邑县问题。
恐怕明年今天,他还能不能端坐于太子位上,得打个疑问。
现在,他可没有个长平烈候再来给他擦屁股,更没有个冠军景恒侯坚决力挺!
只要老父亲觉得他实在‘顽劣不堪’。
“老师,对不住……”刘据在心里叹口气。
若有可能,他也不愿如此。
可是,郁夷之行,让他实在不能再选择和江升共进退。
而且,郁夷之行,也彻底粉碎他曾经幻想所谓‘垂拱而治圣天子’理想。
事实证明,垂拱而治不定是圣天子,也可能是鲁哀公。
得家而已……”
说到这里,张越就对江升深深拜,问道:“晚辈闻孟子曰:狭泰山以超北海,语人曰: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不能,非不能也!”
“今江公欲狭泰山以超北海,竟不能为长者折枝,晚辈深以为不然!”
江升现在感觉,自己脸火辣辣,疼厉害。
上次被人这诘问,好像还是十余年前,董仲舒还活着时候,被他门徒吾丘寿王堵在博望苑里……
在这刹那,甚至有人泪流满面,心如死灰。
江升更是仿佛失去全身力气,身体都有些摇摇晃晃。
莫名,他又想起那首小歌。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将奈公何!”
这就是宿命吗?
那……
换个太子而已,历代天子,谁没有打过这个主意?
贤德如先帝,都曾差点被太宗废黜!
他算老几?
没看到这些年来,燕王旦、广陵王胥和他最大对手昌邑王髆都在拼命向老父亲展示他们才能和贤能吗?
那位在史书之上感叹:寡人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寡人未尝知哀也,未尝知忧也,未尝知劳也,未尝知惧也,未尝知危也!
而孔子告诫哀公忠告,更是日夜响彻于他脑海之中。
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现在,郁夷和雍县水,正在愤怒沸腾和翻滚。
就差要呼啸着将他这艘小船彻底掀翻。
那次,江升就和现在样无助。
最后还是太子给他解围。
这次,江升只能和上次样,将求助眼神看向太子刘据,希望他能再次出手,偏袒自己。
可惜……
这次,太子刘据却没有选择和他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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