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给他求情,非但没有得到宽恕。
反而被那个畜生,当着他面,活生生打成残疾……
那天,他哭嚎着,心如刀割。
那日,他发
只能想尽办法,穷尽所有讨好自己主子。
甚至不惜,将亲姐姐送到主子床榻上。
然而……
即使如此,他地位和命运,也不曾有丝毫改变。
那个年轻太子丹,依旧将他视为猪狗。
甚至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吾不甘心啊!”江充捏着拳头,眼中都能喷出火来。
想他江充辛苦生,给刘家当狗,又给很多很多人当枪。
点滴,从夹缝之中爬到高位。
期间,不知道受多少委屈,承受多少压力和屈辱。
……
执金吾缇骑,浩浩荡荡簇拥着张越,进入新丰城。
立刻就让全城居民,都震惊无比。
在他们视角看来,就连威名赫赫,足可止小儿夜啼执金吾,在‘张蚩尤’面前,也是规规矩矩,犹如温顺狼狗。
不知道多少来新丰报名‘公考’年轻人,这刻满脸崇拜和敬仰望着,被缇骑簇拥着保护着张越。
。
“下官张子重恭迎执金吾王公!”张越向前几步,对着这些缇骑微微拱手拜道。
别人会怕缇骑,那是因为心里有鬼。
在事实上,张越知道,执金吾缇骑,在过去百年,几乎没有几次滥用职权记录。
他们抓人,必定是奉命行事。
甚至将他姐姐也视为奴婢。
动辄就是呵斥、打骂。
那天,太子丹喝醉酒,在王宫里撒酒疯。
拿着皮鞭,在他身上抽足足五十多鞭。
还让十几个宦官,将他衣服剥光,吊在宫门上。
然而……
二十余年辛苦,却抵不过个南陵泥腿子两三月成就。
“你该死!”江充恶狠狠盯着在自己眼前,骑在战马上,威风凛凛张越。
看着这个年轻人,他想起二十多年前,那个似曾相识画面。
那年,他还只是邯郸城里,赵太子丹条走狗。
“大丈夫当如是哉!”不知道多少人在内心之中感慨羡慕。
江充站在个酒肆阁楼上,望着这个场景,看着那些年轻人神色,微微垂头。
这个场景,让他心如刀割,生不如死。
江充想不明白,为何这个数月前蝼蚁,自己个指头就能捏死文弱书生,竟能成长到现在这样地步?
而他,却只能落荒而逃。
而且,大多数缇骑骑士,其实都是法家人。
捍卫法律,是篆刻进他们骨髓之中信条。
“张侍中多礼!”缇骑之中,走出个身着甲胄,四十多岁,留着长长髯须标准国字脸男子。
他翻身下马,提着腰间佩剑,走到张越面前,自介绍着:“本官王莽,闻侍中遇刺,本该星夜兼程,赶来新丰,奈何陛下临时有诏,所以耽误些时间,望侍中见谅……”
“执金吾言重……”张越笑着拱手道:“王公请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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