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啊!已经崩坏!
想当年,他年少时候,关中百姓,生活富足而健康。
虽然偶有破产百姓,但官府很快就能贷振,只要不懒,十几年就能重新富足起来。
像现在这样局面,在他年轻时候,是只有在噩梦之时才会发生事情。
那时候,国家府库堆满铜钱,串钱用绳子都腐烂也没有人管。
但其他乡亭,就是片哀鸿。
每年秋八月后,阳里前道路都会挤满来哀求阳里百姓买下自己贫民。
他们已经是无路可走。
只剩下这最后条道路。
不知道多少丈夫诀别妻儿,多少父母含泪告别儿女。
所以就暂时放下这个事情,以后再去想办法解决。
“后生……”徐荣正色看眼张越,道:“老朽退居阳里十余年,后生是第个问老夫这个问题人……”
“欲治理好新丰县,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老将军望着北方,道:“能将渭河凿开,引渭河水入新丰,灌溉土地,差不多就能让万民欢腾……”
“若能再将新丰县境内三条小河与几条溪流连同其他,这便功德无量!”
重要是,公羊学派羞耻心特别强烈。
遇到挫折与失败,他们会去想为什?
所以,悄悄在不为人知私底下,公羊学派大儒和巨头们,开始有意引导门徒去看《管子》《吕氏春秋》甚至是《商君书》。
对外,公羊学派解释是‘它山之石可以功玉’,但实际上却是想寻找条破解困局道路。
毕竟,其实公羊学派也没有想到过,儒家竟能主宰中国两千年!
各地官仓,堆满粮食。
仅仅是在敖仓,就常年储备七百万石粟米和数百万石麦豆。
但现在,却变成这个局面。
徐荣也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
注:史书明载,董仲舒除治春秋,最大副业就是研究《商君
嘴上说着:待过几年,再赎回细君(阿儿)。
但实际上,却是遥遥无绝期。
除非他们能铤而走险,去做些没本买卖。
不然靠着种田,他们辈子也赎不回自己妻儿。
甚至,有些人不得不连自己也卖到阳里来。
“只是……”
“这个事情,单靠新丰县是做不成……”徐荣叹着说道。
作为新丰人,他自然清楚新丰问题症结所在。
自耕农破产与负担日益加重,导致大量百姓不得不卖田卖地卖儿卖女卖妻子卖自己。
阳里因为不靠农业生产生活,所以压根就没有这些问题。
如今被徐荣训斥,贡禹等人立刻就深感无地自容,内心燃起深深耻辱感。
事情没做好,被人骂,这是天经地义事情。
至少在此时公羊学派学者心里是这样。
“那敢问长者,以长者之见,若新丰欲要治理好,首在何处?”张越抬头问道,他很清楚个事实——想要阳里放弃蓄奴,解放奴婢那是痴心妄想。
甚至哪怕是当今天子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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