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他和太子哥哥之间有任何阻碍,所以要事先让其他人出局。
庆王做事滴水不露,他是在为避免自己没有登上储君之位而被抓住把柄,不过只要是人,就不会没有破绽。
“会帮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也要帮呀。”
燕秦蹭蹭蔺绥面颊,唇角上扬。
太子哥哥真不愧是他手足,也同样用
燕秦如既往地亲昵叫着,只是他早已不是往日瘦弱无力少年,连声音都因为成长而略有改变。
比起以往故作柔弱无力,低哑声音里充满危险与渴望。
他想俯下身亲吻他眉间褶皱,可偏偏他如今动作又不太合适。
“太子哥哥帮握着,以免弄脏哥哥衣裳,不然明日哥哥定当是要生气。”
燕秦理直气壮地说出荒唐无理要求,那从来只执笔批折玉手便在无所觉中裹住脏污什物。
总有日……总有日他要让那双眼里泪,是因为他而流。
燕秦还在漫无边际地思索些其他事,太子哥哥那日怎会在那个地方,莫非他有特别癖好?
这种癖好对他来说还是太惊世骇俗些,燕秦害羞地想,不过为迎合太子哥哥喜好,他也是愿意。
只是不知太子哥哥还喜欢哪里,观月楼似乎就很不错,那里是钦天监地盘,观星探象用。
那里是整个皇宫最高地方,足以俯瞰整座皇城,下面人若是往上望,哪怕看见人,也只能看见模模糊糊人影。
烦人,脚趾缝隙似乎都被冲撞过,十分不适。
寺庙夜钟响起,吹过紫竹林,散在片安静之地。
这本该是庄重洁净之地,却有人毫不忌讳地冒犯着神明。
于燕秦而言,那金身铸就佛祖不是他神,如今躺在他面前才是。
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哥哥若是能梦见便好,那不管吃什苦都能开心笑出来。”
闭着双眸人依旧未醒,在这夜里像朵安静盛开花。
“倒也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在太子哥哥眼中也不过介痴儿,又如何能让太子哥哥梦见呢?”
燕秦喃喃着:“就快……时机还没到。”
燕秦是个格外谨慎人,他只有次机会,如若没有选好时机,将来会非常棘手。
燕秦暗自否决,这似乎好像不够格,有什可以看见外边,但外边又完全无法看见里面绝妙地方呢?
似乎没有,不过他着手建个似乎也无妨?
燕秦边随意构想着,边效仿和尚撞钟。
皮肉灼热到似乎要被烫伤,蔺绥眉心早已皱起,唇边笑意也失去踪影。
“太子哥哥……”
他小心又隐秘,无所谓背德。
在后宫里,没有什东西是天生就属于某个人。
哪怕他曾经是地位尊崇皇子,也样任人欺辱。
唯有权力足以让人站稳脚跟,不会令人生杀予夺。
可燕秦有比权力还要渴望东西,他狎昵似碾磨而过细嫩脚掌,脑海里想着衔衣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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