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杀人犯青年玩着手边香囊,笑吟吟地看着地上侦探先生。
他如同逗狗般把香囊丢到男人手边,吹声口哨。
“你把它捡过来,就放你条活路。”
青年声音婉转动听,像是说着什情话。
他如同根系肆意蔓延
燕秦猛地收回手,垂眸道:“还是不对。”
因为拍亲密戏,布景里工作人员不多,刘不群听着他们什对不对什也没觉得有异样,只以为是教学,希望蔺绥快点开窍。
不是他没有放低标准,实在是那演技经不起大荧幕考验,太辣眼。
如此重拍几遍,前几幕戏终于过,接着便换场景。
蔺绥解身上衬衫,露出肩头和锁骨,衣衫滑落在手臂上,这便点到为止。
“如果你还是体会不出来那种情绪,就想象下自己众叛亲离,即将死在别人手上吧。你用尽各种手段,只为博取线生机。”
这比喻,说不出是教学,还是暗喻讥讽,像颗软钉子。
燕秦看着眼前青年若有所思模样,手忽然被握住。燕秦下意识想要收回来,却被握很紧。
柔软掌心紧贴着他手掌,让他格外不适应。
再去瞧时蔺绥眼里泛起薄薄水汽,为观察对方表情他靠蔺绥靠很近,于是此刻也就方便蔺绥向他贴近。
这人是谁,硬生生忍住。
蔺绥敷衍地摆手:“抱歉啊刘导,向来只有别人对装可怜份。”
他撑坐在床上,连娇滴滴可怜都是浮于表面,故作怜悯都带着讥诮,像朵开得张扬摇曳毒花。
刘导咬牙切齿:“那你就好好学!前面演不是挺好吗!”
“谢谢刘导,本色出演。”
而后戏份在刘不群心塞几遍指导里,也继续往下进行。
徐霜星发现不对劲后身体摇晃,颇有些狼狈地倒在地上。
床上刚刚还坐着委屈可怜青年敛神色,也没敛好衣衫,就这看着地上坐着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和传闻里样聪明,可你不该那聪明,你想把交给巡捕房,可最后还是会回到徐庭方手里,你们姓徐还真是家人。”
“徐先生,你想不想活下去?”
“燕老师,是这样吗?”
他靠近他耳畔,轻声呢喃。
那眉还是那眉,那眼还是那眼,却凭空多些风情。
仿佛不是在叫人放他生机,而是怜他娇娇,叫他好去歇息。
在询问后青年眉眼又流出几分性格里张扬高傲,糅杂着那风情,如同抹雪白剑锋,在瞬间晃人眼。
“你以为是在夸你吗!赶紧再练练下面!”
蔺绥看向燕秦,拖长尾音:“不会啊,劳烦燕老师教教。”
“教教怎可怜兮兮。”
几乎没人看不出来蔺绥对燕秦恶意,但谁也没觉得诧异,个正常人如果忽然针对另个正常人可能是有病,但个本来就有病人针对人还要理由?
燕秦像是没听出他讽刺,反倒是开始认真教他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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