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更素质话语,刘不群想起
“徐先生这是在开什玩笑呢,那阮清渠没有痣却是有,你说是阮清渠死是书棠,那总不可能把脸上痣给抹掉,死那个人可是没有痣。”
穿着黑色西装衬衫男人紧盯着房内来客,眯眯眼道:“想,书棠本就没有那颗痣吧?”
“至于你脸上这颗……当年戏班子里给你打杂小碗儿被你收留前跟着游方术士混吃,点颗痣对他来说应当不是难事。”
“至于书棠,当初是不是主动失踪还有待商榷,那书屋后面有个暗窖,藏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你可能不知道书棠还有个相好,也不知道书棠答应她什,所以你暗害书棠后根本没有去找她,你若真是书棠,怎会弃相好于不顾?”
偏偏青年还仍觉得不够,继续朝人伤口撒盐道:“听说你伤到腰,应该没事吧?”
倘若他面上没有带上笑容,倒真有几分关心之意。
“没事,谢谢,对戏吧。”
燕秦面不改色地说,并未被激怒。
青年似乎是感觉无趣,拿起剧本和他对起戏来。
他表现驳逆,让人心生怪异。
“谢谢,不唔……”
燕秦客气拒绝,那颗葡萄却直直塞进他唇里,舌尖甚至触碰到青年指尖。
燕秦嘴唇紧抿,葡萄汁水在他口腔中弥漫开,舌尖还残留着挥之不去奇怪触感。
“不好意思,这个人不大喜欢别人拒绝。”
徐霜星眼神中带着些怜悯:“阮先生,只要将那人往徐先生面前带,切便都清楚。”
“你固然可怜,但这也不是你害人理由。”
眼见计谋很可能被戳穿青年坐在床边,眉目哀婉可怜道:“徐先生……”
“卡!停停停!”
刘不群忍无可忍地喊停,习惯性地对演员进行喷射:“你演什东西,你是计谋败露被发现假装可怜,表情那狠毒生怕别人发现不你要杀他灭口是不是,会不会装可怜!”
正戏开演,打板宣布开始,多台机位从几个方位布置好,对准庭院。
蔺绥身上穿着西装,手里把玩着香囊,从跨入房间那刻起,便入戏。
比起扮演好个角色更费心神大概就是要伪装成演技不好样子去饰演,他刻意演得瑕疵些,监视器后刘不群却是松口气。
刘不群喃喃:“好在也没太不堪入目。”
灯光半明半暗房间里,穿着西装青年站在明处,笑有些诧异。
蔺绥姿态抱歉,说出话却没多少不好意思意味。
他用湿巾随意擦着手指,高高在上且不容置喙。
燕秦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将葡萄吐在上面,神色淡淡地朝着蔺绥解释:“很抱歉,不喜欢吃葡萄。”
“那真遗憾,这可是个好东西,若是当年你吃葡萄再去参加颁奖典礼,说不定就不至于出车祸而过气。”
用对方伤口攻击人,这是个格外可鄙让人心生厌恶人,哪怕那副好皮囊也不可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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