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脑子团浆糊,乱说:“讲警嫂,你看吗,丈夫是警察,除夕夜要执行重要任务,所以不能陪妻子回家过年,妻子开始和丈夫产生矛盾,
时间,原著剧情浮现在他脑海中,季眠条件反射惊出身冷汗,小腿似乎又在抽痛。
“季眠。”
紧张、心虚之余,傅沉俞忽然出声喊他:“你离这远,不冷吗?”
“啊?”季眠回过神:“远吗,怕睡相不好,挤着你。”
“又不是第次跟你睡。”傅沉俞淡淡地说句:“什时候怕过你。”
季眠陪着傅沉俞在院子里挖个土坑,给棉棉兔立块小墓碑,上面写着傅沉俞爱兔之墓,有模有样。
他担心傅沉俞晚上难受,给林敏芝打电话说自己晚上不回去,顺便跟林敏芝说事情原委。
大年初傍晚,小雪变成大雪,傅沉俞情绪已经好很多,晚上时候跟季眠吃过饭,两人嫌外边冷,所以洗漱之后就早早地上床。
季眠以前跟傅沉俞睡在张床上,是心无旁骛。
如今上床,脑子就有点儿乱,感觉什姿势都不合适,就贴着墙睡,中间空大片,漏风。
季眠很少看见傅沉俞脆弱样子,上次,还是宁倩去世时候。
他心里涌出股热流,鬼使神差地许诺:“那当你兔子。”
傅沉俞转过头看他。
季眠喉结上下滑动,似是紧张地咽咽唾沫,他很认真地看着傅沉俞,抓住他手,重复遍:“以后给你当兔子。还是兔子里警官,不亏你。”
他知道这听起来像哄小孩,可傅沉俞现在看上去就像个丢失最宝贝玩具小孩。
夜色中,季眠耳根发烫。
这话说怎这有歧义啊……
“在想事情?”傅沉俞声音动听,像大提琴样,撩得季眠心弦颤。
“没什事,就在想春晚小品。”季眠胡言乱语。
傅沉俞打定主意要跟他聊天,问道:“什小品。”
季眠稀里糊涂地过半学期,如今也反应过来自己对傅沉俞心态发生转变。
以前觉得他是自己好朋友,最近他大逆不道,似乎对自己好朋友产生点非分之想……
难道是身边基佬太多,所以自己也被影响吗?
季眠晕乎乎地,尚且分不清自己对傅沉俞感情是朋友占有欲,还是情人好感。
而且,傅沉俞心有所属,季眠想,如果自己真喜欢他,那不是很惨。
失魂落魄,又可怜可爱。
傅沉俞就那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翻滚着岩浆般炽烈情绪。
季眠鼓起勇气才没有把眼神挪开,他低声道:“你别难过,行吗。看见你难受,也伤心。”
他内心纠结很久,张开双臂抱住傅沉俞,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像是要给傅沉俞点勇气:“陪着你,们起送棉棉兔走。”
棉棉兔没到晚上就停止呼吸,季眠也给它喂过草,也有感情,那刻他红眼睛,鼻子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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