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道:“白叔,抹去记忆之前,且允再说句,怕忘。”
“你说罢。”
“师祖他临终前,幻化模样,正是少年十六七岁。”
静默片刻,哐当声,白路手中剑落地,声声分明。
“凌道子,心头之恨未解,岂会允你离而去。”白路含恨哽咽道,而后摔袖离开,顾不上要抹去江津记忆之事。
看到多少?”
江津自然不隐瞒,说实话。
或许是江津看到并不太多,白路微微松口气,道:“会会结个梦,替换去你方才记忆,你就当什都不曾见过。”
江津点头,道:“任由白叔处置。”
话刚说完,江津忽意识到些什,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当不当说。
师祖临终前化作十六七岁这件事,若是不说,或许白叔永远不知道凌道子把他看得这般重,他们误会就永远没法得到释然。
可若是说,则又会揭起白叔伤疤,这是种钻心之痛。
江津想想,自以为,误会之痛绵长又伤人,或是辈子都释怀不,相比之下,揭开伤疤痛算不得什,纵是此时心头痛些,也至少多个念想。
有个安慰。
所以他决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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