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苦颔首道:“无思自然无烦恼。”
易天行讥笑道:“别和说这种唬弄人佛偈。”
“某人有个大来头亲戚,说
“明白。”易天行合什,“那周逸文是初任省城六处主任,今夜不可能这般巧撞上,看来公安局那位潘局长也是有很多心思。”
“*员,在乎便是平衡二字。”斌苦大师说道:“护法这些天来做不错,省城暗底里平衡并未被你打破,今日肯替你收那满身冤怨气息恶人入庙,也是想着只有这法子才能收尾。”
“多谢。”易天行沉稳道:“稳定压倒切,这是点自私想法,免得太麻烦。不瞒大和尚,先前在那可怜人家里,心绪有些不宁,竟似觉着有些陶醉于操控人生死能力。权力,或者说力量,真像心魔般,容易让人心旌摇晃,不能自已。”
“区区心魔罢。”斌苦大师又道:“其实护法无须太过执念于手段,万物皆虚幻,如朝露,如花影,因果自种,怨不得人。”
易天行微笑不语。
何世人并不怜。”易天行微笑道:“先前在大街上与浩然天周逸文交次手,看样子他们还是没有移开注视着眼光。”
斌苦大师微笑道:“无妨,也正要与你讲这事情。先前说过开法会道场,定下您护法身份之事,如今也多分变数,据传言北京那方有些不同意见,可能要暂缓些时日,你也知道,如今这天下,对于宗教之事向来重视。”
易天行吐口浊气:“这并不在意,嘿嘿,若是不当,也无所谓。”
斌苦大师正色道:“这是哪里来赌气话?”
易天行见他认真起来,呵呵笑着挠挠头,转而问道:“先前还看见秦梓儿……就是吉祥天里那位小公子。始终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他眼神中渐渐被疑虑笼罩:“她前月擅自进入本寺后园,结果害得门内死伤惨重,但今日观她,竟是道心凝定如从前,莫非这些人真不在乎生死二字?”
“这个多月,护法去何处?”
“回趟高阳。”
“事情弄明白?”
阵尴尬沉默。
“屁都没弄懂,暂时也不想。”
斌苦大师略思忖会儿:“修道之人,首要便是勘破红尘,视己如虚空,生关死劫,或许真不是太放在他们心上。”
易天行抓住他话,眯眼问道:“那大和尚您呢?”
“呵呵,生脱死,那已是大境界。”斌苦大师洒然笑,僧衣在夜风中轻轻摆动,“佛宗讲究个渡化,人皆有命数,和尚们不会替人续命,却也不会像那些道兄样挟剑而出,强改人命。”
易天行微微笑:“省城江湖上都是些小事,不放在心上,您自然更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浩然天那边,还真挺烦。”
斌苦大师眉梢耸,银白长眉宛若剑锋般在夜空里飘浮起来:“居士乃佛宗山门护法,六处不过是z.府个隐秘部门,与他们较量,关键处便在于正大光明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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