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亦是诚恳道:“秦姑娘对小子果然坦诚,相信这才是真话。前些日子与姑娘几番交手,才明白姑娘道心通明,实在是小子拍马都赶不上。若是说有谁对道术领悟超过姑娘,是如何也不相信。”说是拍马都赶不上,却也是轻轻拍下马臀。
秦梓儿抬起头来,有些别种意味笑:“可是如果要比道力,远不如他。”
说完这句话,不理被憋说不出话来易天行,向佛塔栏里走去,她摸着栏上青石隙,幽幽道:“认真和你说句,日后在省城还是小心些,像前些天那样不怕,bao露身份打打杀杀还是不要做好。不然若真惹得浩然天动手,纵使你天纵其才,也是没有办法逃脱此劫。”
易天行沉默会儿,忽然叹道:“你累不累?”
秦梓儿眼中闪过丝疑惑不解何意。
易天行嗤之以鼻:“不是上三天中人,你们门规管不到身上。”
“不是门规。”秦梓儿摇摇头,缓缓道:“你没有发觉奇怪吗?那些黑社会为什忽然对古家这样有兴趣?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毕竟是位修行者,而……”姑娘家欲言又止,“而修行者不能凭修为伤害世俗人等。”
“那宗思算什?个兄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断条腿!”易天行有些生气,逼问着她。
秦梓儿叹口气道:“不论宗思是死是活,都已经被吉祥天逐出山门,日后门内若找到他,他自然要受门规惩处。”
易天行哼声,发现有些不知如何言语。
易天行有些神经质吃吃笑声,转身看着宝通禅寺内冬树石阶,闭目良久,方始满是疲倦道:“很累,很烦。”
“看得出来。”秦梓儿微笑着,那份清丽笑意让易天行觉得好受些,“你原先只是个普通学生,现在忽然面对这纷杂人或事,不累才是不正常。”顿顿又叹道:“前些日子你在省城做出事情,太过,bao戾。”
易天行冷笑声:“,bao戾?也知道。可是谁对温柔些?倒是蛮喜欢那些光头大和尚,可他们在打什主意又不给明说,你们道门只怕很想死,认个师父,却发现这师父隐藏着别心思。半年前还只是个在高阳县城里面拾破烂穷学生,半年之后,却被这多莫名其妙事情烦着。”他想到这些日子来烦闷,心情微荡,声音也渐渐高起来:“你知道吗?
秦梓儿又道:“你或许不解滥用修行力后果。”她静静看着眼前这位年轻人,“修行者滥用法力,扰乱社会秩序,是会引来浩然天出手。”
“浩然天?”易天行微微皱眉,调侃道:“吉祥天炼器,浩然天入世,这浩然天莫非就是多管闲事部门?”
秦梓儿微微笑:“若是让哥哥知道有人这形容他们济世大任,恐怕他会气吐血。”
“他比你本领如何?”易天行纯粹是好奇问。
“论悟力,他不如。”秦梓儿低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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