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儿冰做似人儿,听着这话却是颊畔红晕闪即逝,好在易天行没有注意到,不然不知又会生出多少问题来。
“在武当山上骗你次,现在想来,不免心中有所亏欠,所以今天专程来提醒你件事情。”
“什事情?”易天行装作心不在焉听着,转眼看着佛塔上面生着青苔,心想这塔也太破旧点吧?
“你现在很危险。”秦梓儿看着他,双眼目光灵润无比。
“什危险?”易天行心头动。
秦梓儿微微笑,便把这佛寺胜景光采夺三分:“学校里见面似乎不曾动过手,再说你有金刚不坏之妖身,性命又怎是个小女子说要便要。”
“归元寺里那可怕大阵似乎说明你撒谎成性。”易天行可不信她,“修道者首重修心,不明白以你道心,怎会做出那些龌龊事。”
打不过她,就定要骂赢她。
……但对方不骂。
秦梓儿面色宁,缓缓叹道:“人人皆有勘不破关口,还请你见谅。”
送走这二位,易天行并不意外地看见先前见过宝通禅寺方丈。
“见过大师。”
“护法何需多礼?”方丈双手合什。
易天行亦是合什礼,脸上神情却现出丝歉意:“对不住,那人是寻着来,打扰大师清修,他此时在哪里?”
方丈微笑道:“护法神通,果然知晓麻烦何指。如今那位正在东山佛塔前候着护法。”
“回省城后听竹叔说下最近你做事情。”秦梓儿语气里有丝责备,“你行事太嚣张,这不是修行人应有本分。”
“罢罢罢。”易天行知道自己在武当山上修为又有精进,但对面这清秀佳人却不是自己便能对付。既然不能拿对方如何,那还不如洒脱些:“怎又回省城?”
“回山中养伤,伤好自然就回来。”
“敢情你私下行动害得吉祥天死二十几个门人,对于你这位门主亲生女来说,点儿影响也没有?”易天行讥讽道。
秦梓儿又是叹:“责罚,日后自然会领。浩然天师兄们便要来接掌中部事务,这次来见你,也是私下行为。”
“回来就来见,有什事?”易天行眉尖微拧,没有习惯性地开始油嘴滑舌。
冬风渐吹尽,枝头无羁叶,易天行信步向寺后东山上行去,路踏石阶,回首不见乱山,只见禅寺黄墙淡影,就这般在石阶之上缓缓踏着,当看到那八层佛塔立于眼前,他整个人精神状态已经调至最佳,体内火元命轮缓缓运转着,心经暗诵,随时准备出手。
佛塔庄严,如法像逼目。塔周树木林间,自然气息缭绕其间,塔下有栏,栏边有人。
女子,个穿着淡色衣裳女子。
“即便相见,又何苦如临大敌?”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眉目如画,清冽夺目,正是秦梓儿。
易天行走到她身前丈远便不再靠近,淡淡道:“与你相见次,性命便有虞回,你叫如何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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