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易天行先前放书包用蒲团,此时已冒起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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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物?”斌苦大师乃德高望重大德高僧,此时语音里却有些颤抖。
易天行白他眼,说道:“你不会要把家小红鸟当妖怪收吧?当心翻脸。”
这老少二人,此时正趴在地上,看着蒲团上满是迷惘神态朱红色小鸟。小朱雀显然不明白为什自己老爹和个光头要把屁股蹶老高,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乌黑眼珠骨溜溜转几圈,看着可爱极。
会发烧?”
为什发烧?这在世俗人看来很无厘头问题,落在易天行身上,还真成个大问题。
斌苦醒过神来,也是愣,也对,面前这愣头青显然不识道术法门,但天生股神通煞是骇人,那天用天袈裟都还未能收服他,反逼出他身上九天玄火来。这样个金火贯穿身体内外之人,为何发烧?怎能发烧?
斌苦沉思少许,便开始细细盘问易天行身上情况。
先前归元寺中几番晤面,这二人中老和尚是不想多问,只想借这少年替自己归元寺挡场灾祸;易天行却是不大信得过这和尚,自然也不肯细讲。不过今天情况特异,易天行实在不愿意成为第个因为高烧而牺牲修行之人,他捧着自己愈昏愈重脑袋,终于将自己从幼时到如今奇异之处通通讲予斌苦听,只是暂时隐瞒小红鸟事情。
小朱雀忽然稚态可掬地走起路来,把易天行唬跳。
只见小朱雀扭着屁股穿过主持禅房侧帘,沿着道青石小径,步履蹒跚地向归元寺偏殿行去,易天行和斌苦和尚赶紧跟在后面,心里各有各紧张。
侧殿僧人正在早课,忽然看见这样个小家伙跑进来,看着它可爱,正准备上来逗着玩,不料被斌苦和尚阵“佛门狮子吼”轰出殿门,只留下自己和易天行傻愣愣地看着小朱雀在偏殿大
斌苦听完后,闭目寻思良久,终犹自叹着摇摇头道:“修佛法数十年,与上三天下诸多门派亦有来往,可像施主这般遭逢造化,却是头遭得见。似乎是自娘胎中便带着金刚之身,天火之焰,老衲实在参详不透。不过……”他看着易天行道,“施主几番悟道均与禅宗佛经有大干系,显见施主与宗门是颇有缘份之人。坐禅三昧经,修行道地经,皆是禅宗大法,但禅宗弟子均是用之筑基培元,不以力取,却是质胜,应无走火入魔之虞。按常理论,施主既然以此两门经习得控玄火之术,断不至于被火元反噬,出现这种奇异高烧症状。”
易天行犹豫良久,终于说道:“如果另有部分火元长期处于体外,不受法门所控,又会如何?”
“不受法门疏导,自然火元自行焰焰。不过以施主体内火元之盛,火元离体后又无禁制,只怕这整个省城都要燃起来。”
易天行思琢半天要不要全盘托出,却忽然闻到身边有股糊味。
他和斌苦老和尚对视眼,看出对方眼中疑惑,然后猛地往侧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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