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苦大师有些惊疑不定将手搁到他额上,闭目良久,面上神情深不可测。
易天行侧着头看着这位省政协副主席,佛宗得道高僧,心中生出几分希望来。
……
……
也不知过多久,斌苦大师缓缓睁开眼道:
易天行用手指挑弄着小朱雀喙嘴,瘪瘪嘴道:“小子记住,身为爷们,什错误都可以犯,犯再改就是,可只有生活作风上,是坚决不允许犯错误嘀!”小朱雀轻轻咕咕叫两声,似乎是在表示明白。
就这样,在学校里舒舒服服当半个月学生易天行,终于再次主动踏入那些玄之又玄修道之地——这次,是以蕾蕾名义。
※※※
开元寺主持斌苦大师看见易天行踏进后园,颗禅心早已笑成莲花,面上却还是慈祥平和。哪料到易天行远远便笑着说道:“心是莲花开,竟有多少瓣?大和尚看见小子来,为何如此开心?”
斌苦大师苦笑连连,将他迎入禅房奉茶。
烧把人烧糊涂,难怪看着漂亮女生就想扑上去。”
自以为想明白,易天行倒水,看看说明书,然后股脑吞正常人个星期药量。
把几十片阿司匹林药丸吞下肚子后,易天行倒头便睡,等着高烧退去,不料觉睡到下午,烧仍然未退,昏眩依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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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您发烧。”
易天行险些摔倒在地,无奈笑道:“这点也明白,不需大师法力察探,只是……”他看着斌苦双眼道,“为什
“小施主连着数日未来,还以为施主向佛之心日淡,今日见到施主身影,自然欣慰。”
易天行额上高温未退,哪有精神和他扯这些淡,哀叹道:“今日是有个天大麻烦要请大师帮忙解决。”
斌苦大师笑道:“施主身修为早已入上六重境界,哪里还需要区区陋寺帮手?”
“上六重什不懂。”易天行摆手,把书包放到身边蒲团上,把自己张脸突兀伸到斌苦大师面前,把个老和尚倒唬跳。
“您摸摸。”
他趁着宿舍里没人,翻身起床,捧着铝饭盒,看着里面那只憨稚可爱小红鸟,半晌后恶狠狠道:“都怪你这小火鸡!”
小朱雀很无辜地叫几声。
把朱雀贬成火鸡之后,他想想,便收拾打扮,准备去归元寺,去向那个斌苦和尚请教下自己这奇异状况。
自从知道斌苦和尚是在敷衍自己后,易天行对去归元寺修禅兴趣便减许多,加上对归元寺后山那片青色光罩结界有些天生恐惧,所以直在说服自己不要轻涉那处。但今日实在是病不行,加上自己天生与众不同,打针打不进去,如今看情形吃药也没用处,只得去问那些懂“邪门法术”和尚求些高招。
当然,他暗自说服自己,不是自己修为太差连区区高烧都禁不住。他悲愤想道:“自己之所以降贵纡尊地去求大和尚帮忙,实在是因为这高烧后容易让人意志力减弱,容易犯生活上错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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