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伸手将他拉近些,催促道:“不是亲吗?”
无辜得纯然天成。
比故意挖坑、欲擒故纵谢酩本酩段位还高。
楚照流嘴角扯扯,溺在这纯善眼神里,实在不好意思食言,但真要他那做,他又有点做不出来,思来想去,干脆展扇子,挡住谢酩视线,凑上去在他唇角蜻蜓点水地亲下:“成。”
还没退回去,腰间就圈来股巨力。
平时他对上谢酩,只有被调戏与反调戏份儿,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谢酩也有今天!
他笑吟吟地凑上去:“不敢看,是因为昨晚亲你?”
谢酩死死地盯着他半晌,才慢慢点下头:“嗯。”
楚照流乐死,故意道:“那你完,不仅要亲你,还要伸舌头。”
羞不死你。
貌似这个傻乎乎谢酩,是三个状态谢酩里脸皮最薄那个,与总想着睡他心魔尤其相反。
仔细想,谢酩正常时候性子,貌似就折中于这两者之间。
若是心魔代表谢酩心底积存恶念,那这个对抗心魔谢酩,或许就是谢酩性子里善面?
楚照流兴致突起,完全忽略这位“善面”对着外人抬手就是道剑气,还不分物种,连鸟儿子醋也吃。
搞得他当时几乎以为谢酩连剑醋也会尝口。
。
楚照流试探着又转到他面前,如他所料,谢酩脑袋垂,干脆低着眸不看他。
哦哟?昨晚和他打也不是这位啊。
楚照流坚持不懈,无赖似往他身上躺,脑袋从下面凑过去,眨眨眼:“谢宗主,怎不看啊,哪儿得罪你?”
谢酩干脆闭上眼。
谢酩唇角抿抿,有些委屈似:“骗子。”
楚照流欣然领受称号,趁着谢酩脑子
哪知道这句话出,谢酩脸确实更红,目光却点滴不漏地锁在他脸上,认真地点下头:“好。”
楚照流笑容僵:“…………”
哈?
谢酩脸色虽红,眼底却闪烁着期待光芒。
楚照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不可置信道:“你故意演来套是吧?”
他仿佛找到什新鲜玩意儿,眼里兴味涌动,扇子合,挑起谢酩下颌,似笑非笑道:“羞什,口口声声说要办不是你?”
谢酩耳垂更红,睁开眼望着他,沉声否认:“不是!”
“哦?所以你不想……”楚照流顿顿,文文雅雅地吐出粗俗字眼,“干?”
谢酩瞳孔微缩,紧盯着他,携来股沉甸甸压迫感。
楚照流非但不惧,反而看得心花怒放。
跟个闹脾气小孩儿似,能见到谢酩这面,真是开眼。
楚照流摆正身体再看,敏锐地注意到,谢酩耳垂泛着微红。
看起来不像是生气,反倒像是……害羞?
楚照流脑子转得快,当即就想起昨晚觉得这样谢酩可爱,调戏似亲他两口事。
他恍然大悟,肩膀禁不住抖抖,憋着笑没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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