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问肃然道:“上次阿酩没有处罚那个半妖弟子,其实已引得各家各派不满,只是摄于阿酩威势,没有多说,若是再出现个假仙门之匙,难抵悠悠众口。”
楚照流恍悟。
谢酩还不限制陈非鹤参加问剑大会,以那小孩儿修为资质,绝对有能力争夺头筹,他与林杉关系那好,肯定也会惹来风波,而风波最后都会落在谢酩头上。
还是大师兄想得周到。
褚问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去叮嘱下参加弟子
褚问不免又想起这两次梦。
第次师尊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次无论他在梦中如何呼唤,师尊也未在出现。
修仙者梦不会毫无根据,褚问稍感不安,但没有展露在脸上,温和地笑笑:“与师尊修行三百年,大多时间,师尊都神龙见首不见尾,联络不上,也是常事,别担心。”
提到扶月仙尊,燕逐尘就想起自己师父,神色黯:“得亏顾兄教导,如今也能看懂些许上古文字,师父离谷之时,留下那几个字意思是仙门之匙……如今看来,与仙门之匙有关地方,总被那个堕仙霍霍得腥风血雨,也不是什好东西。神药谷根基不深,总不能也藏着把仙门之匙,可师父因为这玩意行踪不明,总有些担心……”
顾君衣安慰地拍拍他肩:“既然魂灯直明亮,就不会有事,你师父失踪,恐怕与堕仙也有些关系,这次要是能顺利将他擒住,就能知道药王下落。”
此隐蔽,想必堕仙也寻很久,是谁能悄然无声地钻进去,将那把剑偷出来?
按照谢酩说法,仙门之匙是五百年前丢。
因为祖宗遗训,事关重大,照看地宫是宗主之责,彼时谢酩父亲,当时谢宗主发现之后,也不好声张彻查,只跟妻子提此事,得计,安排出流明宗被盗戏,暗中派人四处追查。
当然最后也没查出来,只能不之。
偷剑莫不是个绝世神偷,以为流明宗藏得这深是把绝世神兵?
这也是燕逐尘愿意待在离海原因。
他被药王捡回谷内从小养大,感情极深,离谷时将药王魂灯也并带走,每晚打坐或睡觉前都要先看眼,确保魂灯明亮如旧,师父依旧安然无恙,才能放心。
研究完祭文,谢酩三言两语,简略地将问剑大会改动安排与众人说遍。
褚问想想,又开始替谢酩担心:“仙门之匙诱惑这大,其他家族门派恐怕会为此争破头,但们仙门之匙是假,万头筹落到流明宗或扶月宗之外,只怕对流明宗声誉不好。”
楚照流啼笑皆非:“师兄,您这想得也太远!”
楚照流琢磨着,不自觉地又凑近点谢酩:“你见过那把剑吗?”
现在知道那把剑长什样,说不定偷剑贼就在来参加问剑大会人群里呢。
谢酩摇头:“没有。”
好吧。
楚照流略感失望,扭头看向褚问:“对,大师兄,你能联系上师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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