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段说就是仙门之匙。”顾君衣指着其中段字符,缓缓地用古语说出这把仙门之匙名字。
晦涩拗口,纵然是修行之人,也得花上数十次才能熟练标准地吐出,再记住它字形。
谢酩听罢,取出装着沾染过仙门之灰尘香囊,嫌弃下,才闭上眼,施咒掐诀,念出仙门之匙名字。
四周似乎无风自动起来,鸣泓也嗡鸣声,小凤凰藏进楚照流怀里,只露出半个鸟脑袋,好奇地睁大眼。
片晌,谢酩似乎是怔怔,睁开眼:“知道。”
怎回事?
他只是卧床几日,又错过什?
不过小师弟和谢酩关系真是越发融洽,想想从前俩人横眉冷目唇枪舌剑,真是感怀,大为欣慰。
褚问欣慰完,顾君衣也和燕逐尘讨论完,将祭文往床上搁,瞄眼本正经逗着楚照流谢酩,不爽地咳咳声:“收着点,干正事。”
楚照流理理头发,手支肘托着下颌,摇摇扇子:“祭文上怎说?”
、天下剑尊,居然还找替罪鸟!”
谢酩竟然还认真思考下,才点下头:“确实不妥。”
楚照流昨晚被调戏得哑口无言,这会儿得占上风,扬眉吐气地昂起脑袋。
谢酩循循善诱:“该罚吗?”
楚照流果断:“该!”
楚照流没骨头似撑着脑袋,偏头瞅着他:“你家钥匙长什样子?”
他这个姿势,肩颈线被拉扯得紧绷又优美,明亮眼眸眨不眨地盯过来,谢酩莫名觉得很可爱,嘴角弯弯:“是把剑。”
竟然是把剑?
楚照流若有所思:“开始好奇是谁偷这把剑,现在它又去哪儿。”
海底地宫如
“刨除堆花里胡哨没什用溢美之词和感叹调,其实内容不是很多,”顾君衣揉揉太阳穴,指指祭文中间那段,“这段介绍仙门。”
“怎说?”褚问悄然擦去眼角泪痕,也低头看来。
“简而言之,仙门就如它名字,连通着人界与仙界,也是唯能通往仙界通道。难怪仙门关闭后,下界就再未有过飞升之人。”顾君衣道,“当然,这只是个原因,人间灵力逐渐枯竭也是大原因。”
他又指指下段:“这段说是谢家老祖宗,尚在人界时就是代杰才,飞升之后,在仙界成个大人物,所以谢家得到保管仙门之匙权力。楚家也曾掌握着把仙门之匙,小师弟,猜应当是你老祖宗也在仙界,并且地位不低。”
楚照流思索下,摇摇头:“族谱内没有记载,过上万年,中间恐怕断过好几次传承,没什人知道。”
“嗯,”谢酩道,“那便罚往后早上帮你梳发吧。”
楚照流:“……”
你这是罚你还是罚呢?
那边讨论中燕逐尘和顾君衣瞥来眼,俩人心底门儿清,见状纷纷摇头,露出不忍卒看表情。
只有褚问瞅着气氛怪异俩人,陷在深深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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