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扭头就打个喷嚏,吓得转身拔腿就跑。
那天直到晚上再去扎针,楚照流都离得谢酩远远。
燕逐尘白天忙于打理谷中事务,回来还要给楚照流扎针,场下来颇费精力,容色有些疲倦:“明日再来梳理次即可,记住,下次万不可再随意解封。”
楚照流懒洋洋地趴着,不太准备尊医嘱:“燕兄,你觉得是站着等死好点,还是解封受痛好点?”
“叫师叔。”燕逐尘手下微用力,针扎得楚照流嘶声,笑得斯文,“灵脉剧痛能叫普通人生不如死,换做常人,大概是想站着受死。”
看他脸凝咽,谢酩得到微妙恶劣满足,嘴角悄无声息弯弯:“听说过听竹楼吗?”
听竹楼这个名字,乍听很风雅。
但这其实是个闻名天下风流地销金窟,只要拿得出对等代价,就没有听竹楼给不出东西。
听竹楼每月十五会出现在个地点,七日之后又会消失,是游离于各大世家门派之外势力。
楚照流身体欠佳,被褚问严防死守地盯着,没有太多机会四处撒野,只在灵通域见人讨论过,顿感好奇:“你说是你认识人,而非认识地方,莫非你认识是听竹楼楼主?”
人。”
楚照流眼睛亮:“你还认识这种人?”
谢酩边眉毛微微挑起:“或许是因为朋友遍天下,四海之内皆兄弟,不像你样孤高。”
楚照流呛下,差点咬到舌头,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人是谁,不如们现在就出发?”
谢酩纤长睫毛半垂下来,在眼下投落片淡淡阴影,姿容如雪,嗓音疏淡:“刚还说需要多休养几日,现在又说立刻走,楚长老是否颇有点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顿顿,他若有所思:“说起来,谢酩不是跟在你身边吗?这粗大腿,你躺下让他动不就行。”
楚照流目瞪口呆望他眼,算是见识到什叫衣冠禽兽,头皮发麻道:“让谢酩听到你这番话,肯定你先生不如死。”
扎完针,楚照流拉上衣服,活动下筋骨,掀掀潮汗眼皮:“老头子有消息吗?”
燕逐尘摇摇头,掏出卷纸筒递给他:“这是师父留在书房中手稿,你能看
谢酩颔首:“现在已经来不及,下个月再去,你先安心修养。”
“听说那位楼主是个绝色美人啊,”楚照流颇有兴味地往谢酩身边凑凑,眼角眉梢都勾着丝风流笑,“有多好看?”
下句本来是“有谢宗主好看吗”,结果他话还没出口,谢酩冷不丁抬手,把听得半迷糊小肥鸟往他面前捧。
嗅到熟悉气息,啾啾立刻奋起扑翅:“啾啾!”
娘亲!
略停顿,他半抬起眸,缓缓道:“莫非,方才是在赶走?”
楚照流:“…………”
谢酩这个人,沉默寡言时候,像个闷嘴葫芦。
但那嘴张,可就不得,相当厉害,不费兵卒就能杀敌三千。
楚照流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