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酩不冷不热道:“是吗,那你动个看看。”
楚照流实在想不出,像谢酩这样高岭花儿似人,动起情来是什模样。
假使像那些瞎编乱写话本里样,谢酩会主动亲吻某人、主动解人衣带、行云雨之事……?
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不可思议。
大概是楚照流半晌都没有回答,谢酩面上覆层寒霜,拔腿便走,不再等他。
楚照流连忙跟上去,笑道:“这不是没想好怎回答吗,还发起脾气来,怎,谢宗主也会在意旁人对你外貌评价?”
楚照流悻悻地尝尝这家客栈特色,期间还要防备重振旗鼓小肥鸟偷袭,没会儿就蔫:“自己人搞什偷袭!不吃,走吧,出发。”
他猛地抬头,冷不丁撞上谢酩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冰霜似眼底,竟然含着几分不分明笑。
楚照流顺势抽出新筷子反手夹小肥鸟,问:“很好笑吗?”
谢酩毫不心虚地捧回小鸟,为防它再搞偷袭,揣进袖中,淡声道:“应当比地宫里时好笑。”
楚照流跟着他起身离开客栈,挑挑眉道:“惑妖那番言论岂不是更好笑?是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人能对谢宗主有那方面兴趣。”
玩意儿。
只要靠近,就狂打喷嚏,严重还会眼眶发红、流泪不止。
若这小东西是只大鸟,楚照流都不至于这样,但它不仅是幼鸟,还是神兽,神兽幼鸟期动辄几十上百年,楚照流实在承受不住这份轻如鸿毛又重如泰山担子。
谢酩睨他眼,伸出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抚抚鸟头,动作竟看得出几分温柔,嗓音却凉凉:“你娘亲没心没肺惯,别哭,早日认清事实吧。”
楚照流:“……”
谢酩凉飕飕地看他眼。
这趟出行,着实发现不少谢酩令人出乎意料地方,与之相对,直以来那种看不顺眼感受淡不少。
楚照流闷闷地笑笑,忍不住就想逗他:“好好好,谢宗主花枝招展,貌美如花。”
“楚照流,”谢酩冷冷道,“你真是不怕死。”
楚照流能屈能伸:“是说,谢宗主,你生得真好看,连看都忍不住怦然心动呢!”
谢酩目无表情:“怎,长得很不堪入目吗。”
楚照流时哑口无言。
与不堪入目相反,谢酩生得相当俊美好看。
但他气质太过出尘矜贵,似捧高山雪、轮天上月,清寒漠漠,人世间七情六欲似乎都不该沾在他身上。
尤其是情欲。
时间很难分辨这是在安慰小肥鸟,还是在讽刺他,亦或者两者都有。
黄毛团子似乎被说动,伤心地回头看看楚照流,蹦跶出碗里,拿屁股对着楚照流,往谢酩手心里跳,又回头看他眼。
简直茶香四溢。
要不是靠近就难受,楚照流实在很想揉把这小东西,啼笑皆非道:“你戏还挺多!”
刚出生就这样,不愧是在东夏国都那地方还挺几百年神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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