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证明并得到承认,并不是那些人。
况且,楚照流不去全天下宣扬自己早就重结金丹,也不是因为灵脉有隐患,担心被人袭击诟病。
他只是懒得说而已。
结丹修行而已,对他来说,就和吃饭睡觉样普通,很有必要大讲特讲吗?没有。
趴在谢酩头顶黄色毛团扭扭,蓄势待发,扇翅膀,突袭而来。
刚睡迷糊毛球趴在谢酩头顶,和谢酩动作致地转过头来,上面神态激动,下面面无表情。
楚照流瞅着这人鸟,又想笑。
惑妖还没来得及报复作恶,就被干净利落地解决,民间虽然传得有些离谱,但妖王复活事,总算没引起太大恐慌。
他下楼前上灵通域看眼,半在讨论谢酩,半在讨论妖王复活,剩下些才是讨论佛宗与昙鸢,也得感谢谢酩吸引众人视线,毕竟他百年来鲜少离开流明宗,踪迹难觅,谁也请不动。
桌上点不少菜,都是江陵特色菜,楚照流心情大好。
极佳,誉满天下。
各门各派都有些摩擦,但永远不会得罪神药谷人,反而会有颇多特殊照顾,修界内甚至有条默认规矩,便是永不扰神药谷清净。
就算是生死大敌,被神药谷人接进谷里,也不能追进去闹事。
毕竟生死难料,谁知道哪天自己就会求上神药谷呢?
楚照流在房间里换身宝蓝色新衣裳,衬得气色好些,不再副要死不活样子,又仔细编发,才慢悠悠地下楼。
楚照流早有防备,脑袋往后仰,双手迅如闪电,两只筷子又快又准地夹住这小肥鸟,嫌弃地放到谢酩面前碗里:“再让它靠近,今晚就拿它加餐。”
谢酩:“……”
小肥鸟感受到来自母亲嫌弃,顿时如遭雷击,抬起边翅膀挡住脸,难过地叽叽哭起来。
楚照流漠然地换双筷子:“哭也没用,劝你还小,趁早另觅良母。”
从小到大,楚照流都受不住这种有着细细软软小绒毛
谢酩有时候还怪贴心。
谢酩闲闲淡淡地靠在窗边,凝视着楚照流:“惑妖是你杀。”
楚照流举起筷子,思考先对哪盘菜下手,无所谓道:“有什区别吗?是谁杀不重要,重要是,他死。”
他若是介意这些虚名,那估计百年前,拼着灵脉隐患也要在全天下面前证明自己。
何必?为那点他不在意人区区目光。
谢酩带他来是座颇为繁荣城池,消息流通挺快,还没走到楼下大堂,就听到有人在绘声绘色地描述:“……就听‘锵’地声,剑尊剑快如闪电,那妖王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临死前眼底还映着那道光,以为自己看到幻影!”
顿时片雷鸣般鼓掌声。
楚照流有点想笑。
他下楼,便吸引大片视线,目光却不偏不倚,只落到坐在窗边、脸色淡淡望着外面秋色谢酩身上,走过去坐下,鼓掌道:“剑尊好剑!”
谢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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