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潇潇,夜色溅落进屋,支明烛在桌上幽幽跳着,隐约映出纱幔之中,紧紧揪着床褥,清瘦雪白手背。
半晌,陆清则手背又无力垂下,就要滑出床沿时,陡然被另只手握住,十指交叉着交叠按回去。
要不是前线太危险,京城又需要人坐镇,他怎舍得和陆清则分开,就算在宫里日日相见,他都恨不得把陆清则揣在怀里不放开。
他们才有过场三年死别。
陆清则看宁倦整个人又下消沉下去,有点无言。
他只是被拽着足踝,被迫抬着腿,不太舒服,又不是拒绝。
宁果果你至于吗?
宁倦看他那副有些受惊样子,圈着他足踝,愉悦地笑着站起来。
陆清则被迫抬着腿,不太高兴地缩缩脚:“做什,放开。”
“怀雪,明日就要离京。”宁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身后好像有条摇个不停尾巴,“此行或许要小半年不见。”
陆清则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样。
他才答应接受宁倦没满个月,俩人就得分开,他清心寡欲惯,不怎在意这方面,但对于想他那多年,还对他格外感性趣、又气血旺盛皇帝陛下而言,好像是有些残忍。
重些,现在心情重归宁和,想要解释下,怕宁倦在意。
哪知道宁倦下句就是:“朕好喜欢。”
陆清则:“……”
宁倦手圈着他脚踝,慢慢摩挲着,让他不由得想起之前那次,宁斯越在旁边被提问,他脚被宁倦抓着亵玩。
也不知道宁倦怎那喜欢玩弄他足踝。
陆清则静默片刻,不想让宁倦离京之前还不开心,抬抬脚,踩在他腿间:“天色已晚,今晚时间不多。”
宁倦呼吸沉,头皮都有些发麻,肌肉微微战栗:“……老师。”
陆清则足下缓缓碾碾,半眯着眼看他,像只作恶戏弄人猫:“还是说,陛下打算就歇下?”
陆清则很快就后悔。
主动勾引这种事,他精神能承受住,但身体实在承受不住。
……上次他答应宁倦又试次,宁倦很温柔。
确实不怎疼。
陆清则耳尖有些发热,脸色却板起来:“放开。”
求欢被拒,宁倦摇个不停尾巴耷拉,不怎甘心地放开陆清则脚踝。
得与陆清则分开小半年,他恨不得舔遍陆清则每寸肌肤,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气息。
……或者说宁倦就是很喜欢把弄他任何处,泪痣,唇瓣,头发,耳尖,后颈,只要是能触碰到地方,都被他小狗留标记似,厮磨留下自己痕迹。
陆清则忍不住骂声:“陛下,你有时候当真像个变态。”
宁倦忽然感觉,在某些时候,陆清则称呼他为陛下,似乎和他叫老师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他眯眯眼,笑道:“怀雪,还没有当真变态给你看过呢。”
陆清则想想宁倦种种劣迹,不可置信地想,你还不够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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