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居然听到这句,低垂着头,慢条斯理地抽出他腰带,朝他微微笑:“老师,在向你求欢
他怀念这缕梅香怀念千多个日夜。
这是在几乎将他脑袋劈为两半剧烈头疼中,唯解药。
陆清则被碰到受伤脚踝,痛得嘶声,刚想再次开口,让理智全无宁倦清醒过来,宁倦便掰着他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狂热地亲吻下来,这是比此前任何次亲吻都要深重吻,陆清则被甚至感觉自己唇瓣被厮磨破,舌尖被啮咬得发痛,呼吸不能。
在他几乎窒息时候,宁倦才给出丝怜悯,放过他唇瓣,转而又亲吻他额头、眼角泪痣、鼻尖、下颌。
路向下,还甜甜他喉结。
他没有搭理陆清则话,也不敢伸手去碰。
只要碰到,就会消失。
陆清则看他只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却不开口,伸手摸摸他手和脸,才发觉宁倦身上竟然冷冰冰,没什热度。
“这就是徐恕给你看病?徐恕开药呢?”
看宁倦还是不说话,陆清则心里着急,转身就想出去找长顺要药。
那张英俊脸容极为苍白,额上青筋微露,浮着层密密冷汗,向来清明眼中片迷乱,望着他眼神极为怪异。
他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阴影里、显得有些模糊陆清则,却没有像平日那样热切,语调枯朽,毫无起伏:“又来吗。”
陆清则感觉到不对劲,不顾脚上疼痛,立刻朝着他走过去。
宁倦翻坐在床上,动不动地看着他接近,自言自语:“知道,再靠近几步,你又要消失。”
他扶着额角,露出几丝痛色:“……不过,这还是你第次主动靠近……每次想接近你,你都会消失。”
陆清则脖子极为敏感,被弄得浑身以绷,差点叫出声。
比那更可怕是,他身上披风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领子也被扯乱,雪白肤色在昏暗室内白得近乎发光。
再继续下去,局面当真要失控。
陆清则脑子里团乱,把推开宁倦脑袋,呼吸很乱:“你发什疯!”
“没有发疯。”
宁倦状态太不对劲。
岂料他转过身还没走开,手腕就被把握住,随即股巨大力道骤然传来,将他狠狠地拽到床上,眼前顿时暗。
宁倦俯身压下来,压抑喘息里是抑制不住兴奋与狂喜:“终于……抓到你,老师……”
没有消失。
这个梦里陆清则,居然会主动触碰他,被他碰到之后,也不会消失。
陆清则听他轻声呢喃,意识到宁倦仿佛魇在梦里,以为他是假。
他艰难地走到宁倦面前,弯下腰,查看他状况:“不是在做梦……果果,你是不是头疼?”
随之陆清则靠近,馥郁温暖梅香也扑过来,盈满胸腔。
宁倦浑浑噩噩地想,这是他这三年来,梦到最真切次。
好似陆清则当真还在他身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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