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抬起下颌,炙热亲吻落
陆清则睁大眼。
“老师不是说过,喜欢什,便自己去争取吗?”
宁倦捏着他下颌,缓缓道:“只是在争取,将想要握在手心。陆怀雪,你总说要娶妻生子,怕你不愿意,便去找人成亲,要眼睁睁看着你与旁人成亲,不如杀。”
“所以只能先将你圈起来,直到你愿意为止。”
陆清则不赞同他话,但脑子浆糊片,说不出什反驳话,只能摇头。
対方沉默好半晌,才“嗯”声。
陆清则想坐起来,又头重脚轻地,胡乱抓个东西坐起来,才发现他抓是条玉腰带。
床边少年面不改色地由他拽着,不动如山。
陆清则松开手,还拍拍他腰,靠在床头,轻轻呵出口酒气,醉醺醺地道:“你最近真是愈发皮痒。”
宁倦:“嗯。”
饮而尽。
史容风哈哈大笑:“这不是挺能喝吗,还跟……咳咳,跟说不会喝。”
说完,也将碗中梅花酒饮而尽,咂咂嘴:“香是香,但没有漠北烈,在辽东喝过种酒,叫烧刀子,喝下去当真如火燎烧,至今难忘。”
唐庆原本対史容风喝酒还有些不满,听着这些话,又安静下来。
那时候史大将军喝完就醉,嘟囔着要去找夫人,骑上马就跑,等他们着急忙慌地找过去时,大将军正坐在夫人墓前,哭得像个犯错小孩,保证定会找回小世子。
本来就有点头疼,摇得脑子更混乱。
宁倦看他醉得迷糊样子,比平日里那副只知道戳他肺管子气人模样柔软不知道多少,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发酸,指尖抚弄着他唇瓣,眯起眼:“那坛梅花酒是们起埋,你就这和别人分喝,都还没尝过。”
陆清则此刻正思维混乱,不知道怎话题就变成谈论那坛酒,呆呆地道:“那你也去别院喝。”
宁倦眸色愈深:“朕何必舍近求远?”
什舍近求远?
“你……”
宁倦认真听:“什?”
陆清则思考会儿,才想到自己想说什,伸手拽着宁倦领子,将他往下拉拉,眼底片迷离,骂道:“你个小畜生。”
被这骂,宁倦反倒笑。
他顺势握住陆清则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轻声细语:“怀雪,你话说早,还没有当真畜生给你看过。”
好在在生命最后段路途中,终究是找回来。
史容风今日精力旺盛许多,又扯着唐庆和林溪,各碰碗,才心满意足地躺回去睡下。
陆清则扶着额头,已经醉。
明日还要去吏部办差,他没有留宿,晕晕乎乎地坐上马车离开别院,回到陆府倒头便睡,半夜里渴得难受想喝水,结果被人掐着下颌,强行灌进碗醒酒汤。
陆清则被対方强硬动作弄得不太高兴,睁开眼,醉眼朦胧,看到床边挺拔少年身影,含糊地叫声:“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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