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什娇,看这个。”
陆清则瞥他眼,侧身坐下来,点点椅子,示意宁倦也坐,才把手上东西放到桌上,两指推过去。
显而易见,不想有什多余肢体接触。
宁倦眸色冷,没有露出异色,翻开看看那几本东西。
看完,又抬起头,直勾勾盯着陆清则。
毕竟他也没准备直待在这个权力漩涡中心,当权臣基本都不会有什好下场。
两天时间,也能让这小崽子冷静下来吧?
陆清则估摸着,手上抱着几本册子,也不看宁倦表情如何,淡定自若道:“巧,正好想找陛下,来书房吧。”
和陆清则预料相反,两天时间,消耗宁倦所剩不多耐心,让他怒意愈发磅礴。
不过忍两天气,在见到陆清则脸那瞬间,就消失得差不多。
可是他都没把陆清则按在床上剥光,怎就算过分?
这才哪到哪。
第三日,陆清则依旧大早离开,天黑也不回来。
宁倦耐心已经耗尽。
刚好他也到御医诊断可以“下地走路”时候,换身常服,就准备亲自去文渊阁逮人,看陆清则还怎去鹰房玩鸟。
不进去。
陛下和陆大人间氛围,着实让人无法落足。
宁倦靠在窗边,没什表情地看着陆清则趁着月色回到乾清宫,绕着他寝殿走。
他吸口气:再忍忍。
结果隔日,陆清则天未完全亮便去文渊阁,又到大半夜也未归。
“抓到鲁威把柄,还有点关于吏部侍郎张栋线索,不致命,不过拉人下马,暂时停职也够。”
陆清则神色沉静,权当没注意到宁倦目光,清清淡淡道:“鲁威是卫鹤荣得力干将,他折,卫鹤荣也不会好受。卫鹤荣前有维护潘敬民、隐瞒江右疫情之嫌,此番们对鲁威
皇帝陛下在心里唾弃番自己不争气,乖乖跟在陆清则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书房。
这两日气氛紧绷,做啥都格外小心侍卫和宫人们:“……”
陆大人能回来真好!
感谢陆大人!
进书房,见陆清则还是不理自己,宁倦拉拉他袖子,委屈地小声叫:“老师。”
结果他还没踏出乾清宫,就在门口和没事人样陆清则撞上。
俩人目光相触,同时停顿几瞬。
陆清则刻意避开宁倦两日,除自己略感尴尬,不太想和宁倦面对面相处外,便是想让宁倦自个儿也清醒清醒。
宁倦对他情感依赖有点太过头,他不想让宁倦有任何误会。
他会如约陪着宁倦到真正登临天下那日,但也得让宁倦习惯下没有他日子。
来传话侍卫低着头,感受着皇帝陛下冰凉视线,大气不敢喘:“陆大人说,他玩鸟丧志,让您不要等他。”
宁倦咔地捏断手里笔。
没趁陆清则不注意,宰那只破鸟,果然是个错误。
是他那晚上表现太过明显?
还是做得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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