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长顺寸步不离地守在御床边整日,见陆清则终于回来,果断把手上药碗交给他。
陆清则伸手接过,有点疑惑:“白日里药呢?”
长顺嘿嘿笑:“按着徐大夫嘱咐,陛下这药每日只需喝次。白日里太医都在,为防他们发现,咱家端来是他们开药,再趁他们不注意,全倒掉。”
不然白日也要喝药话,陆清则不在,还有谁能给陛下灌进去啊?
陆清则弯弯眼:“你倒是机灵,去准备些清淡吃食来吧,给陛下喂药,等陛下醒填填肚子。”
陆清则感觉他在造谣。
出诏狱后,陆清则又在北镇抚司待会儿,甚至和郑垚起用晚饭,直到天色稍暗,才离开官署,回乾清宫。
抵达时候,太医们刚从寝殿里出来。
见到陆清则,陈科上前来问:“听说陆大人去诏狱审问徐圆,可有审出什?”
陆清则垂下眼,似是疲惫地沉沉叹口气:“徐圆拒不开口。”顿顿,他眼底流过丝凌厉冷光,“就算徐圆不交出解药,以太医院之能,找出解药配方也不需多久,谋害天子,罪不容诛。”
下将师妹生前最后件遗物,交予。”
是那支梅花簪?
陆清则完全没料到,宁倦居然会将这个交给徐恕。
在原著里,那支梅花簪可是,bao君心中唯慰藉。
陆清则静默良久,低声开口道:“徐大夫,与卫鹤荣往来,需慎之又慎,你想好如何应对他吗?”
长顺应声,乖乖下去。
怕宁倦平躺着不好喂,陆清则依着昨日姿势,把他扶抱在怀里,给他喂下药。
大概是昨日药起效果,今日宁倦醒得要比昨日快。
长顺送来吃食后没太久,少年长睫动动,还没睁开眼,先沙哑地叫声:“老师。”
听到陆清则回应,宁倦含笑睁开眼:“这种感觉真好。”
陈科低下头,隐藏眼底神色:“哎……真是糊涂啊,陆大人放心,太医院正在竭尽所能,陛下必会安然无恙。”
陆清则朝他揖,不再多言,目送陈科等人回到偏殿,继续商议解药药方。
太医院当然会竭尽所能。
就算卫鹤荣想命陈科做什手脚也做不,毕竟宁倦身份摆在那里,十几名御医会诊,共同商量药方,反复审阅,想在里面掺上什,必然会被眼看出。
陆清则收回视线,走向寝殿脚步快三分。
徐恕皱着眉:“他既然会是‘救命恩人’,自然是感激得无以复加,有什不对吗?”
陆清则摇头:“错,卫鹤荣开始恐怕不会,bao露身份给你,面对卫鹤荣,你若是上来便这般态度,反而会引得他生疑,所以只需要以你平日态度对待便可。”
“什态度?”
郑垚抱着手靠在边上,闻声插个嘴:“就你那个‘天王老子来老子都不给面子’大爷脸。”
徐恕:“……知道,你嘴都白,赶紧滚出去,免得陛下又来找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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