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疼得微微额间发汗,隐约听到耳边有窸窣靠近声。
终于在疼得昏过去前,如愿以偿地被熟悉梅香笼罩抱住。
作者有话要说:
宁果果:计划通==+
陆清则:想打孩子。
这个年纪小孩儿不都这样,精力旺盛,血气方刚,无处发泄。
毒发时骨子里都在发酸发疼,宁倦难耐地忍忍,嗅到熟悉梅香,眉间才又舒缓点。
虽然查出陈科是内*,但其实也不是定要用真毒,只是如此钓到卫鹤荣几率才更高。
徐恕在听到他命令时,眼神仿佛在看怪物,欲言又止,他却觉得这笔买卖很值当。
不仅能安插眼线,进入心腹大患腹地,揪出他致命证据,还能得到陆清则怜惜。
“嗯,明日还会昏睡过去,切就交给老师,”顿顿,宁倦虚弱道,“老师,声音很小,你睡在榻上,就是有事也叫不醒你。”
说得也是。
陆清则转过身,又去找长顺要床厚被子,铺在拔步床下面厚厚羊绒毯上:“那睡这儿。”
宁倦无言半晌,按下气,盯着陆清则耳垂:“老师是还在害羞?可是老师不是说,那是很正常现象吗?”
陆清则矢口否认:“谁害羞?没有,你中着毒难受,躺床上你更难受。”
现在这难受,想看点好看东西,不过分吧?
宁倦又动动唇,声音愈发低微。
再靠近点吧。
然而这回却没能像前两回那般顺利。
陆清则已经把前后都想通,不需要宁倦再解答什,不仅没再靠近,反而直起身,清冷梅香骤然变淡。
中点毒,昏睡几日,还能让陆清则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点代价,换得数个报偿,兼之罐蜜糖,再值当不过。
老师总是对他敦敦教诲,告诉他,他是天子,要远离风险,不要做任何危险事。
但连这点冒险胆量都没有,岂不是妄称天子。
何况他骨子里还是个疯子。
宁倦低低痛吟声,蜷蜷身子,声音细若游丝:“可是老师不上来睡,不仅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
陆清则:“……”
这是在心疼他。
他坐在床铺上,躺下也不是,起身也不是,对上宁倦可怜目光,僵持半晌,心里骂声,无奈地爬上床:“行行,陪你睡。”
不就是被小果果戳下吗,有什大不。
宁倦愣下,又被那双手牢牢地按回床上,给他掖好被子:“好,别说话,看你越来越虚弱,虽说喝药,但还是不舒服吧,好好休息。”
宁倦:“……”
自作自受。
宁倦只得微笑:“嗯。”
陆清则又出去,找长顺要床小被子:“今晚睡榻上,你半夜若有哪里不舒服,就直接叫醒。唔,看这戏还得再唱几日,毒是不是也得分好几次才能彻底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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