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恼怒又是心疼,火都没处撒去。
见他阴沉着脸不答,徐恕忍不住翻个小小白眼,打着呵欠回去睡觉。
陆清则喝药,又缓会儿,身心都平复点,恢复点力气,靠着枕头打量陈小刀:“有没有受伤?”
陈小刀摇头:“没有,只是被关在屋里会儿而已。”
陆清则轻轻吐出口气:“抱歉,是连累你,也不知道段凌光怎样。”
他没办法将那些强硬手段加诸在陆清则身上,那就把段凌光翻个底朝天。
总能发现陆清则避而不谈秘密。
这件事,无论是出于私心嫉妒,还是其他什,他都必须查清楚。
郑垚许久没见宁倦发这大火,默默为陆清则祈祷两声,退下去。
门之隔屋内,陆清则也在陈小刀帮助下喝完药。
,闭眼深呼吸几轮宁倦睁开眼,再次开口:“让徐恕来看看。”
长顺咽回话:“是。”
长顺人刚走,郑垚又过来:“陛下,按您吩咐,段凌光已经放走。”
宁倦薄薄眼皮掀:“上刑?”
“还没来得及,威逼恐吓他番,什也没说。”郑垚挠挠头,“微臣派人去找陆大人从前街坊邻居,以及段府附近百姓,都说不知道陆大人与段凌光认识。”
“哪有事,什连累不连累。”陈小刀听到后半句,安慰道,“段公子无碍,没有被上刑,公子放心吧。”
方才他见陆清则额上都是汗,去水盆边浸湿帕子时,听到院子里郑垚回禀。
但也没敢听太多,怕被查觉。
今晚陛下看起来真相当可怕,和上次陆清则疑似染疫时可怕不太样,是另种恐怖。
头已经没那疼,陆清
不会儿,大半夜被从床上挖起来徐恕脸色不善地推门进屋,跟入无人之境似,毫不客气地拉过陆清则手,把住他脉搏,诊会儿脉,又观察下他气色,没好气地教训句:“身体不好就少折腾,你不嫌折腾,还折腾呢。”
说完,不等陆清则说话,又拔腿离开屋子,走出去对守在院中宁倦道:“气急攻心,又受凉,没什大碍,按着现在方子,再喝两天药就没事。”
说着,打个呵欠,忍不住八卦:“陆太傅平日里四平八稳,心境最是沉稳,陛下是做什,才把他气成那样?”
宁倦时无言。
要不是陆清则先把他气成那样,他也不会把陆清则气成这样。
宁倦面无表情地揉碎把荷花:“再查,将段凌光生平每件事,从大到小,悉数翻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却很清楚,以陆清则性子,不可能和个刚认识人那亲近,还上人家画舫相谈甚欢。
方才他让人诈下陈小刀,陈小刀很机敏,虽然没问出什,却还是有点破绽,在听到段凌光名字时,表情有不同变化。
陆清则偷溜出去,是为见段凌光,与他私会。
段凌光有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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