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摸不清现在是个什发展,他只知道陛下回来时候快气疯。
不会真对陆大人用强吧?
他话到嘴边
“自己喝。”今晚宁倦实在有点陌生,陆清则没看他,他需要缓缓,理理纷乱思绪,重复道,“出去。”
宁倦盯他阵,漆黑瞳仁里弥漫着某种情绪,最终还是点下头,放下药碗,退出去。
长顺守在门口,见宁倦出来,俯身关门时,偷偷往里瞥眼,瞅到陆清则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模样,顿时头皮发麻,低眉顺眼,不敢多看。
宁倦走到院子里,看不出喜怒:“去把陈小刀叫过来。”
陈小刀是陆清则身边人,宁倦也没有把他怎样。
怎有人能病都病得这好看?
哪怕是生病,也让人难扼兽念。
这样陆清则,实在是……太适合被藏起来。
有那瞬间,他居然微妙地理解当年宁琮见到陆清则反应。
他和宁琮相比,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断断续续道:“保证,今夜之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又是阵死寂后,宁倦闭上眼,沉沉地吸口气,朝外面吩咐:“把陈小刀和段凌光放。”
陆清则紧紧绷着肩头骤然松。
宁倦顺手点床边烛火,暖暖烛光盈满屋内,眼前倏然亮起来,陆清则闭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又出现那碗药。
宁倦冷道:“现在总该愿意喝药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若是敢动陈小刀,陆清则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给他个好脸色。
所以陈小刀只是被扣押住。
他被关在屋子里,不知道陆清则怎样,急得满地乱转,被传唤后,跑着回到偏殿,见到宁倦挺拔身影,脚步才猛地顿住,头皮发麻地想要下跪。
宁倦不太耐烦,挥挥袖:“进去照看老师。”
陈小刀求之不得,呲溜下就钻进去。
宁倦垂下眼,遮住眼底炽烈,舀起勺药喂给陆清则。
陆清则喉咙咽下都生痛,脑子更是胀痛,感觉谁再戳下自己,就要不受控制地倒下。
甚至没力气再咳嗽和生气。
他感觉眼角处还是炙灼片,再次别开头,开口时气息不稳:“出去。”
看着他这副模样,宁倦喉结滚滚,忽然就气弱下来:“老师,先喂你喝药,等你喝药就出去。”
陆清则脱力地靠在床边,没什力气地撩起眼皮看他眼,又深深闭合下几乎被汗水浸湿长睫。
烛光映照下,那张脸却苍白得很,覆着层薄薄冷汗,发冠不知何时被弄散,头发有几缕凌乱地沾在脸颊上,衬得肤色冷玉般白得惊人,颜色浅淡薄唇也因情绪激烈时,被自己咬磨得发红,水光淋漓。
分明宁倦什都没来得及做,看起来却像是什都做。
陆清则这虚弱,还是被自己逼成这个样子。
宁倦很清楚这个事实,但看着气息微促陆清则,心头却难以抑制地攀升出个个肮脏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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