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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并不知道清河郡老祖宗,对自己评价如此深刻而慎重,在桑桑确认那位老管事有问题之后,他在第时间写两封信发回长安,便没有再思考这件事情。
他在书院后山排名最末,上面还有夫子以及诸位极大能师兄师姐,清河郡问题有他们处理,哪里还需要他操心,当天便带着桑桑,坐着那辆黑色马车离开阳关城,两日后在个渡口前停下来。
没有什不长眼盗贼前来打劫,也没有什愚蠢官府想来收税钱,拦住马车去路是片水气蒸腾、秋苇无边水面。
他看信时候,就在夫子身旁。
二师兄对着老师恭谨礼,说道:“小师弟看出些问题。”
夫子此时心神尽数在铁板上煎那条小黄花鱼上,随意问道:“严重吗?”
二师兄想想,说道:“清河郡只有两个知命境,不严重。”
夫子说道:“既然如此,你还来烦做甚?没见在忙?”
诸门阀,如今是李渔姐弟在朝野间最大助力,如果她想扶佐自己弟弟登上龙椅,最需要书院认可,却也无法离开清河郡帮助。
李渔不知道宁缺写这封信用心,却隐约明白国师把这封信转给自己看意思,她微微蹙眉,说道:“那些老人们行事,有时候也不是很明白,只能说这些事情和没有关系。”
何明池点头说道:“会把殿下话带回南门观。”
李渔抬起头来,静静看着他,问道:“国师本不需要把这封信给看,可以直接带进宫中,无论给父皇还是给皇后娘娘都行。”
何明池微微笑,说道:“师傅意思,这个做徒儿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清河郡事情和殿下无关,想师傅也会很高兴。”
大唐帝国南方原野前湖泊,名字听上去很普通,叫做大泽,只有真正到过大泽人,才能感受到这个简单名字里所蕴藏着气魄——这湖实在是
二师兄微微怔,说道:“如何处理?”
夫子说道:“你小师弟在大明湖畔烹鱼悟道,却依然还没有悟透世间真理,鱼无论是煎还是烹,最终都是用来吃。”
二师兄受教,说道:“那便等着他们跳梁。”
夫子忽然想到些什,神情微凝,手里拿着竹铲忘从锅里拿出,边缘渐渐焦糊,小黄花鱼也开始泛出糊味。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他洒然笑道:“死渔夫,不见得便捞不到鱼,死厨子,不见得便煎不出鱼,栋梁也不能永远撑着破房,断栋梁,有人才好跳梁,虽然此跳梁不是彼跳踉,但小丑却永远还是那些小丑。”
这句话意思很隐晦,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意思,但李渔身为局中之人,却隐约捕捉到其中某种倾向,眼眸微微明亮起来。
“本宫感谢国师信任。”
来自清河郡第二封书信,送到书院。
黄鹤教授看着信封上字,笑笑,没有拆封,便让人拿进后山。
看信人是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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