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你笑很假很惨淡”
宁缺惨淡笑,不知该如何言语。
陈皮皮感慨说道:“男女之事果然是世间最麻烦事情,现在想来还真要感激叶红鱼那个婆娘,她让这辈子对女人都没有任何想法,如此来反而让不需要经历你这些苦恼。”
……
……
“可不觉得这算是安慰。”
宁缺说道:“对,师兄要抓回书院问什事情?”
陈皮皮说道:“大家想问清楚你到底是想选山山还是桑桑,不过现在看来可以不用问,很赞成你选择。”
宁缺神情微异问道:“为什?”
陈皮皮看着他说道:“因为知道你会这样选。”
不喝水是要死人,宁缺想着这句话,认真问道:“如果你要吃喜欢吃蟹黄粥,就喝不着水,怎办?”
陈皮皮挥手不耐说道:“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哪里找不着水喝?”
宁缺坚持问道:“如果水有脚,有思想,不想让你喝,当你靠过去,它就自己跑掉,你怎办?”
陈皮皮愣愣,思考很长时间后无奈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为活下去,还是喝水吧,虽然会痛苦些。”
宁缺看着湖面上晨光轻波,忧伤感慨说道:“别人都能三妻四妾……好吧,换个比较好些说法,别人都能拥有很多段爱情,为什就不行?为什家那个还是个小孩子就学会吃风吃醋?”
二人绕湖而过,离开雁鸣山,重新回到人声嘈杂街市之中,此时晨光大作,长安百姓们都已经起床,在早点摊子前排起长龙。
家馒头铺旁,站着两名僧人。名是干瘦武僧,裸露在僧衣外手臂看上去就像钢铁般,另名中年僧人肤色黝黑,脸上满是风霜之色。
宁缺沉默很长时间。
陈皮皮眉尖微蹙,揉揉脸颊,关心问道:“这事你准备怎解决?”
宁缺沉默片刻后说道:“桑桑很小时候不愿意自己洗衣服,那时候就教过她句话:自己事情自己做。既然这是自己事情,终究得自己去处理,而且这种事情必须处理毫不拖泥带水。”
陈皮皮忧虑说道:“你不担心会伤着她?”
宁缺笑着说道:“难道不是个很薄情寡性人吗?”
陈皮皮站在他身旁看着湖里雁鸣山倒影,说道:“这种事情你不要问,对于女人这种奇怪东西从来没有想明白过。”
宁缺看他眼。
陈皮皮摇头说道:“你也不要奢望能从师兄师姐们那里得到什帮助,后山里没有谁有这方面经验,都是些天才与白痴。”
宁缺感慨说道:“本以为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开心,但没想到她会这不开心,说起来已经十几年,好像就没赢过她次,这究竟是为什?世间那些都是很好很好,而且也很喜欢,然而她不喜欢,似乎便没有任何办法,难道这就是命?”
陈皮皮安慰说道:“那你就要学会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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