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银两银子。”
“二百两?你打那多银针干嘛?你想学医术扎针啊!”
“资质这差,基础打再好也没有用,不如多学些。”
陈皮皮叹息说道:“依看来……你还是专心符道吧,符道讲究是悟性天份不是基础。”
宁缺好奇问道:“为什不能起学?”
陈皮皮蹙眉说道:“贪得无厌对修行来说并不是好事。”
宁缺笑着说道:“从小就学会个道理,不贪无以成事。”
某人在林中飞针,身上多几道血口,过不多长时间,便能看到他被只胖胖大白鹅追哇呀乱叫,满山遍野哀嚎着。
某人在屋中打铁,脚下堆满各种稀奇古怪材料,以金银为主,以宝石为辅,六师兄沉默在旁替他整理设计,憨厚脸上写满委屈。
在天启十四年春末那段时光里,书院后山直不停重复着这些画面,直到很多年以后,生活在后山里人们,想起那些日子,怀念之余依然不免有些悸意。
那个刚进入二层楼小师弟,练着他那手破剑,练着他那手破针,想着他那些破主意,折腾着他师兄师姐们,实在令他们感到无比苦恼。
“你最近是不是疯?”
师兄,最擅长刀法。既然剑能飞,刀当然也能飞,再加上有您帮手混入金银,相信定能比飞剑强?”
六师兄憨眉表情终于变成僵硬:“可是……你见过世间有这大飞刀吗?”
……
……
在宁缺看来,敌人都是恨你,所以他们言语攻击都是屁。那些聪明人最擅长口舌功夫,所以他们言语攻击也是屁。然而六师兄这样个憨厚好人,偶尔无意间发出言语误击,却深深地伤害他自尊心。
陈皮皮气极反笑,说道:“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二人个,居然比二师兄还要二。”
“这句话不会告诉二师兄。”
“碗蟹黄粥。”
“不可能,最近家里金银流失速度太快,桑桑那丫头已经很不高兴。”
“那……你要多少。”
陈皮皮把食盒放下,看着连输八师兄三盘棋却依然心满意足宁缺,感慨问道。
“你是指什?尝试飞针还是尝试飞刀?”宁缺疑惑问道。
“所有切……”陈皮皮没好气说道:“浩然剑你都没入门,跟颜瑟大师学符道更没有上路,你哪来这多精力折腾这多稀奇古怪东西?”
“多学点总是有好处。”
“你这着急做什?修行讲究是循序缓进,最重要是先打好基础。”
因为情绪有些低落,有些伤自尊,宁缺决定好好平静下心情,思考下将来该怎走,所以他斜入山道直插花树,于春深处找到正在喃喃自言自语十师兄。
“师兄,最近有什新心得,说来让小师弟学习学习。”
……
……
某人在湖畔飞剑,砸着花花草草和师兄们头,乱师姐绣花怀春心,乱沙盘上那些神奇线,乱湖中碧波与水里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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