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兄再次沉默,很长时间后才无奈开口说道:“金针太软,想办法给你混些别东西。”
宁缺大喜,深深揖,然后他忽然又想到某种可能,眼亮更加明亮。
……
……
某日后第二日。
某日。
宁缺没有练习浩然剑,而是在打铁屋内老老实实给六师兄打下手,从清晨到傍晚,不知道挥舞多少记铁锤,即便以他身躯强度,也觉得浑身酸痛不堪。
六师兄解开赤裸身前皮围裙,勺瓢水递给他,笑着问道:“究竟有什事,现在可以说。”
宁缺把水灌进腹内,发出声舒服叹息,说道:“师兄,七师姐她建议可以尝试下飞针,但是飞针实在是太轻,很不容易掌握,所以想请教下您有什办法解决。”
“你虽然才不惑,但本命物总应该有些想法?”六师兄问道。
圆,这针就算把它磨平,刺到人身上还是会痛,如果真要是扎到哪位师兄,他们肯定不会像那只鹅样,打两下就罢休。”
书院后山松林中,宁缺盯着手指间那枚细针出神喃喃自言自语道,想着先前二师兄养那只大白鹅被针扎屁股后追自己半座山,便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休息,必须先休息会儿。”
他从松下站起,向更深处去,鼻翼微抽嗅着淡淡油腥味道,轻而易举找到在棵古松下凝神手谈二位师兄。
“师兄,陪下盘棋吧。”
长安城内临四十七巷某家书画铺子内,某个黑脸小侍女沉着脸摔锅扔抹布,心情糟糕到极点,然后决定今天拿出私房钱去陈锦记大批量采购脂粉。而她那位少爷则像个烂赌鬼般抢堆银票出门,换白银与真金,兴高采烈回书院后山。
粗糙裹布被解开,三把被磨锃亮发寒朴刀,出现在六师兄眼前。
宁缺站在三把刀旁,眼露希翼之色看着六师兄。
六师兄看着朴刀和朴刀旁金银,沉默很长时间后,抬起头来望向兴奋宁缺,认真问道:“根据这些东西,想小师弟你是准备玩……飞刀?”
“不错。”宁缺搓搓手,紧张说道:“
宁缺苦恼说道:“说来好笑,现在就是对银子反应比较大,但总不能拿银锭当本命物。”
六师兄愣愣,沉默半晌后说道:“那……给你打些银针吧。”
宁缺眼睛微亮,说道:“能不能重点儿?”
六师兄看着他说道:“再重就是金子。”
宁缺认真说道:“金子虽然没有试过,但相信对它感觉肯定会超过对银子感觉。”
五师兄看见是谁,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震惊说道:“小师弟!你是怎找到们?”
宁缺老实回答道:“小师弟自幼便在岷山里学打猎,想要在山里找个人很容易。”
五师兄看对面同样面如土色家伙眼,颤声说道:“八师弟,是你师兄……既然今天还是没能逃掉,那陪这个臭棋篓子下棋任务,你就先顶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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