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照进长安府。
站在庭院青树下,本应被夕阳耀出满脸红光上官扬羽大人,面上却全是与周遭环境不协调铁青色,他像看着杀
上官扬羽微微皱眉,不悦说道:“查案办差,怎能凭感觉行事?”
“张贻琦死在红袖招侧门外,当时并未以命案处理,所以现场未作查验,当时在楼里人也没有留置盘问,要找证据实在有难度。”
铁英继续快速说道:“但如果您相信对案子直觉,请让继续查下去,下属这辈子都在和命案打交道,这椿案子就算光凭鼻子嗅也能嗅出些问题。”
上官扬羽似乎很感兴趣,捉须问道:“你嗅到些什问题?”
“宁缺以前手头并不宽裕,甚至可以说有些拮据,这样少年怎会进红袖招快活?简大家为什会赏识他?姑娘们为什会喜欢他?他进红袖招究竟想做什?觉得问题便在于,他和红袖招之间不应该有任何关系,但偏偏有关系。”
之处。”
中年客人眉梢微微挑起,讶道:“这又是为何?”
那位姑娘想半晌,发现楼里姑娘确实都挺喜欢宁缺,但若真要总结宁缺有何值得喜欢之处,却是十分困难,只好摇摇头笑着说道:“从他第次进楼,简大家便对他另眼相看,别好处或许水珠儿知道些?但仅凭简大家态度,便值得们尊称他声少爷。”
中年客人笑笑,不再谈论此事,与姑娘饮些果酒,说些闲话,便告辞而去。
出红袖招,中年人坐进辆马车,指示车夫在长安城里随意行走,绕几个弯,最终在北城某处停下。他交付车钱下车之后又穿过两条小巷,来到片青树环绕,气氛肃严建筑群后方,敲响后门走进去。
铁英看着府尹大人不以为然神色,神情凝重起来,开始陈述自己调查到另件事情:“就在御史张贻琦死后不久,汇源通钱庄兑几张银票,数量巨大足有两千两白银。”
“兑票之人签押姓名是桑桑,正是宁缺小侍女。他那时候名声不显,书帖卖极贱,怎会有这多银子?这些银子是谁给他?那些人给他这多银子是要他做什事?”
听着这段情报,上官扬羽眉头紧紧皱起来,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别先不要动,先查银票事情,如果确实有问题,才能继续查下去。”
……
……
长安府后书房内。
上官扬羽看着身前那名中年男人,面无表情问道:“用三个月时间,把嫌疑对象缩小到七个人。宁缺在这七个名字里排在最后,你为什会怀疑他?可有什证据?”
那名中年男人姓铁名英,乃是长安府刑名班头,曾经在刑部办过十几年差,对查案之事极有经验,此时听着上司问话,犹豫片刻后说道:“张贻琦死时,宁缺正在红袖招内。”
上官扬羽面色骤寒,痛斥道:“当时红袖招里有上百人,难道都有嫌疑!”
铁英低首抱拳,沉声说道:“但属下感觉这个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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