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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招二楼雅间临窗畔桌上,摆着几样清爽小食和两壶果酒。位姑娘坐在窗畔,看着被小草送出楼去桑桑,对身旁那名中年客人笑着说道:“瞧见那小姑娘没有?那就是宁缺少爷小侍女,们楼里姑娘都觉着她日后肯定会是宁缺少爷房里人,若不是有这个身份,简大家贴身婢女怎会与她这般相好?”
中年客人眉毛微白,肤色如铁,看上去颇有沧桑之意。他顺着姑娘指点向窗外望去,沉默片刻后好奇问道:“这个叫宁缺年轻人,真可谓是日动长安,只是有些不明白你们为什都叫他宁缺少爷叫这般顺口?前些时日他可没有今天这般大名气。”
那位姑娘掩袖笑,轻声解释道:“宁缺少爷可不是普通人……虽然楼里姑娘们以前并不知道他有什不普通之处,但能让水珠儿姑娘心疼声弟弟声弟弟叫唤人,能让陆雪姑娘休沐假期也要专程来舞曲胡旋人,想必总是有些与众不同
说道:“凭着张旧桌子,便能轻轻松松超过陆雪,你啥时候把宁缺带过来,拼着被简大家责罚,也好好让他快活快活。”
桑桑笑笑,没有接这个话题,走到桌边好奇地望过去。
先前进院之后,她只是粗略看看,此时居然才是她第次看到鸡汤帖原文,只见这句让少爷被神符师看中、已然名动京都话是这样写。
“桑桑少爷今天喝醉就不回来睡你记得把锅上炖剩鸡汤喝掉。”
看着桌面潦草字迹最头前那两个字,那个属于自己名字,桑桑沉默很长时间,然后笑起来,微黑脸颊是满是骄傲和开心神采。
待桑桑在小草陪伴下离开小院之后,水珠儿贴身婢女走进来,眼珠骨碌转,低声说道:“姑娘,虽说那便笺确实是宁缺写,那桌子可是咱们,而且颜瑟大师也是在您这儿过夜时动雅兴。给他主仆二人些分红应当,可七三比例实在有些吃亏。”
水珠儿笑笑,轻轻戳忠心婢女眉心,说道:“你呀,看事情总是这般浅,且不说这二十九个字头两个便是桑桑名字,只说若占大头,日后朝中哪位高官瞧中想索去,该如何拒绝?现如今大头归宁缺主仆,便不过是个代管之人,若真有谁敢来强索这方小桌,便不会冲着来,他们首先得过宁缺那关。”
婢女微微怔后听明白姑娘话里意思,轻轻咬着下唇,说道:“可是姑娘……您和宁缺少爷关系不是挺好?私下里偶尔还姐弟相称,这般把他推上台面,是不是有些……”
看着欲言又止婢女,水珠儿格格笑,嗔道:“觉得姑娘行事不厚道?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婢女,还是宁缺婢女,他都好几个月没来,居然还这般念着他。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宁缺他如今既得陛下赏识,又成神符师传人,不说可以在长安城里随便欺负人去,但至少没有谁敢随便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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