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奇异宴会。
为燕太子送行饮宴,温和微笑言不发燕太子本人却被人遗忘。公主殿下与书
“不用偷酒喝。”
宁缺抬起头来展颜笑,左颊酒窝仿佛能盛进无数美酒,把身后桑桑拉出来,说道:“坐在旁边,光明正大地喝,想喝多少喝多少,直到你不想喝为止。”
桑桑被他拉出来后,急忙并膝在他身旁坐好,把身前衣襟拂平,低头不愿意迎接那些莫名目光,用极细微声音喃喃说道:“这怎好意思?”
宁缺隔着庭院间极长距离,远远望着最上方李渔,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无奈。李渔微微笑,望着场间书院诸生问道:“不知今次书院准备进入二层楼术科是哪些人?不知道你们准备如何。”
殿下问话,自然要回应,更何况场间诸生隐约猜到公主殿下发问良苦用心,于是无论心中再如何震惊好奇,他们也只有收回投往角落里目光。
人会不请自来,莫非这就是西陵为客之道?客有好客恶客,若有人觉得大唐待客不周,不妨先反省下自己属于哪种,若还不自知,那便看看门在何处。”
这便是大唐帝国最强势底气之所在,先前讲道理比气势时落下风时,无论李渔还是旁人都能容忍静待,但要说起占道理之后气势或被逼急后不讲道理,这个天底下又有谁能是大唐人对手?莫离神官被李渔这番话气满脸通红,然而面对快要发飙大唐帝国公主,他能做或者说敢做些什?
就在这番谈不上唇枪舌剑,更像是单方面凄风苦雨争论间,有些人注意到席间某个变化,渐渐停止议论,因为他们看到,隆庆皇子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莫离神官愤怒,也没有感受到大唐公主强势,只是静静看着阴暗角落里那方案几,忽然笑笑,举起手中酒碗饮而尽。
场间骤然安静,所有人目光再次投向那个角落。过片刻,桑桑从宁缺身后探出半张小脸,疑惑问道:“少爷,这是什意思?”
宁缺低头看着桌上自己小酒杯和给桑桑用米酒碗,手指悄无声息击打着桌面,沉默片刻后忽然开口问道:“这酒好喝吗?”
桑桑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只知道没有人再那般看着自己,自己变得轻松很多,而旦轻松起来,那股酒罐里散发出来迷人烈酒香气便显得格外迷人。
看着身前满满酒碗,确认没有人注意,她急忙用两只小手捧着送到唇边饮而尽,然后用袖子擦拭干净唇边酒渍,双手搁膝以表明自己先前什也没有做过。
远处席上隆庆皇子似乎没有看到这幕,他目光落在身前不远处地板上,但不知为何他笑起来,端起酒碗饮而尽。
……
……
桑桑点点头:“好喝。”
“还想喝吗?”
“……想喝。”
宁缺抬起头来,扭头望着她微笑说道:“那就继续喝。”
桑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多人看着,怎偷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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