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回事?”陈皮皮百思不得其解,痛苦地挠头,黑发在肥圆手指间不停掠过,就像是疲惫老牛在痛苦地犁着燕国黑土地。
陈皮皮很清楚,宁缺体内雪山被摧毁被重塑,看似是得极大机缘,但没有昊天神辉护体,这种极为粗,bao毁灭重生,基本上等同于死亡。宁缺胸腹处雪山极为不稳定,随时可能崩塌,而那处气息更是弱到近似虚无,生机已空,如果这个家伙想要活下来,除非有人以极玄妙手段重新替他注入生机。
天地之间元气衡定,哪里能从虚无黑夜里觅到生机?除非此时能够找到传
!”
陈皮皮满脸震惊,跌坐在地板之上,看着身前依墙低头昏迷宁缺,心想你这家伙究竟遇到什事情,身体里怎出现如此奇异恐怖现象?
他渐渐敛脸上震惊之色,双手搁在膝头,缓缓闭上双眼,开始思考先前探查到情况,偶尔抬起圆圆双手,在身前空中轻轻画出几道不知含义手印,小心谨慎地继续查探宁缺体内动静。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陈皮皮睁开双眼,看着宁缺,眼眸里情绪早已无法平静,只有无穷无尽不解与惘然。
根据他判断推测,应该是有股沛然莫御灼烈力量,经由那名修行者用剑意在宁缺胸口处破开通道,直接侵入宁缺体内,瞬间摧毁掉那座诸窍不通蠢笨雪山。按道理讲,气海下方雪山被直接摧毁,宁缺应该在第时间就死去,但不知为何,其时又有道绝对阴寒气息进入这家伙身体内,在雪山垮塌融化同时重新凝起另外座雪山!
必须承认,在修行世界里,陈皮皮确实是个百年难遇绝世天才,他没有亲眼目睹湖畔小筑战,没有看到自朱雀大街上那根翘起顶翅,没有看到自苍穹投来无形长矛,没有看到大黑伞如莲花般轻轻摆荡。他也没有像国师李青山那般投棋卜卦,只是通过宁缺体内伤势,便把当时情形推理相差仿佛。
只是……知道宁缺体内伤是怎样形成,不代表就能治好这种伤。
“身躯内雪山被摧毁后竟然还没有当场死亡,竟然转瞬之间又重新凝结座雪山,这是何等样玄妙高远手段……只怕观里大降神术也不过如此,昊天光辉替凡人开窍,大概便也是走这种毁灭重生路子。”
陈皮皮失神望着昏迷中宁缺,颤着声音喃喃说道:“但没在这家伙体内感到丝昊天神辉味道,而且西陵那几位大神官怎可能来长安城?就算他们忽然变成白痴来,又怎可能耗尽半生修为替你开窍?”
“如果不是大降神术,那是谁在你身体里动手脚?是悬空寺人吗?不,那些光头和尚只会念经说禅,可没有这种现世手段,魔宗那些笨家伙更不可能,观里师傅……他老人家也做不到。如此神妙手段……不知道夫子能不能做到,但老师他正带着大师兄去国游历,没道理这时候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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