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讲过事情都是真,只是有些事情没有对你讲。”
“包括那天们上山后,最后次让你离开,
“你问吧。都到这个份儿上,想必你也清楚,没有再骗你必要。”白玉兰用手指轻轻拨开面前湿漉发丝,将手揣进裤子口袋,仰起脸来平静说道。
许乐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问道:“躺在医院里是你父母吧?”
白玉兰神情微微僵,缓声回答道:“是。”
“你确实是因为做私活儿,被送上军事法庭?”
“是。”
无论是心有歉疚还是恐慌,抑或还是想用杯中水酒祭奠下他以为已经死去许乐,白玉兰今天在兄弟婚礼上喝很多酒,闷酒。喝闷酒人容易出汗,汗水打湿他额前几络黑发,就像露珠顺着柳条欲将滑落至湖中。
白玉兰不是施清海、利大少爷那种漂亮英俊令人眼花男人,他只是味以柔弱掩杀意,黑发散落于光滑额前,将他眼眸里无比复杂震惊神思划出几片。
从基金会大楼后面那座山悄然离开后,他便以为许乐死定,毕竟往后那些黑狱与特赦事情属于联邦机密,他只是大人物们放在许乐身边枚棋子,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什。直到此时在酒店外面,看着缓缓收回右腿许乐,他才知道许乐还活着。
这样挺好,白玉兰在心里这般想到,走过熊临泉身边,站到许乐身前,轻言细语说道:“老板你好。”
听到老板这两个字,许乐唇角泛起丝微涩笑意,目光没有落在白玉兰脸上,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再多看几眼之后会发生什。他看着白玉兰身后那些如临大敌军官,眼睛微眯,说道:“现在看来,刚进白水时候你说那句话点儿都不假,第七小组果然是你。”
“你真那爱钱?”
“是。”
“是不是给你两千万?”
“是。”
“你对曾经讲那些事情是不是真?”许乐盯着他眼睛问道:“后来直在问自己,你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白玉兰没有回答什,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前。那些正准备拔枪军官发现场间气氛有些怪异,时间没有什动作,只是警惕地瞪着许乐。
又个许乐认识人从酒店里面跑出来,正是曾经负责保护许乐兰晓龙少校,兰晓龙是白玉兰在十七装甲师里战友,曾经参与过MX机甲研制过程,虽然不清楚后面到底发生什事,但很清楚许乐和白玉兰之间问题,轮不到自己插手。
他神情凝重地对着那些军官说几句什,将众人赶到远处,只是如果呆会儿真有血光乍现,想必这些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要不要找个安静地方说话?”白玉兰没有询问许乐怎会活着出军事监狱,也没有试图逃走,只是淡淡地请示,就像以前很多个日子里那样。
“这里就挺好。”许乐低下目光,望着他问道:“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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