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是白玉兰生死兄弟,他们都出自十七装甲师,当年在百慕大矿星上,不知道救彼此多少条性命,所以宁和结婚,你那位秘书总是要到场。也许他还不知道你已经出狱,不然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回来。”
邰之源放下电话,向许乐转述刚刚打听到消息,身为邰家太子爷,虽然这些天与莫愁后山那边发生极大冲突,但要知道联邦里大部分人档案与过往,还是件极容易事儿。
“生死兄弟……”许乐听到这四个字,想起去年自己和白玉兰每周从首都往港都火车之旅,想起研制MX机甲时两个人无间配合,想到旧月基地上冲动,又想到S2环山四州和平基金会大楼外悄无声息,不禁有些心情低沉。
邰之源目光淡淡地扫过酒店门口蒙着灰尘军车车牌,以他身份地位,陪许乐来这个地方,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但想到许乐这个家伙性格,依然忍不住多说几句:
“白玉兰是被军事法庭开除出伍,才进
邰之源走到门口,看着许乐在水池旁边磨刀,不由眉头微皱皱,冷声说道:“准备亲自给做晚餐?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他明白许乐想做什,刻意说这句,想打消对方念头。许乐也清楚他明白,没有停止手上动作,低着头,任由细细水流在刀尖轻绽,轻声说道:“晚上有事,不陪你吃饭。”
“做事不要太幼稚,你这时候应该想下李匹夫,帕布尔总统,为什愿意为你这样个家伙出面,而不是想着去大闹婚礼现场,替自己和施清海那个家伙出气。”邰之源皱着眉尖,极不赞同说道。
“没想过要闹什,只是想当面问个明白,然后……该他还给东西,总要还给。”许乐停顿片刻后,认真地说道。
邰之源看着他侧脸坚毅线条,轻轻叹口气,心想这个家伙臭石头性格果然没有改变,哪怕经历这多大事风波,在黑暗监狱里关这久,竟是点儿都没有被磨圆,认定什事情便要去做,哪里像是个刚刚获得自由,理应欢欣赞叹后怕自持人。
……
……
傍晚时分首都特区,沐浴在西方晚霞之中,柔和春风与怒放花树,在街道两展尽情招摇,力行大道尽头,隐隐可以看到远处市中心高层建筑与右侧天域时不时滑过飞行器。家看上去并不显眼酒店外停满各式各样汽车,门口三维射线彩图不停地变幻着文字和图形。
黑色汽车停在力行大道对面,车窗玻璃摇下来,隐隐能够听到婚礼现场司仪说话与轻柔乐曲。许乐眯着眼睛望着那边,注意到酒店外面车辆大部分是挂着各州特殊牌照军车,车上蒙着灰尘,想必是刚刚经历长途旅行才赶到这里。
酒店门口光线汇成小型光幕上,除那些变幻图像与文字之外,有排字直没有变过:恭祝宁和先生与包晓莉小姐新婚幸福,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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