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幕早已降临,四下寂静,行人稀少。二人边走边谈,途径路边小摊,守摊人正没精打采地收拾小桌,抬眼看,忽大叫出声,往后跳。
他这叫跳,甚为惊悚,连金光瑶都是微微怔,手迅速放到腰间恨生剑柄上。待看清只是个普通小贩,立即无视。可薛洋却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脚踹翻摊子。
那名摊主又惊又怕,道:“又是你?!为什?!”
薛洋笑道:“不是告诉你吗?不为什。”
他正准备再踹脚,忽手背阵剧痛,瞳孔骤缩,疾退数步,举手看,手背已被抽出数道血红痕迹,抬头,名黑衣道人收回拂尘,正冷冷地看着他。
薛洋捧腹道:“你刚才真该找张镜子看看你自己脸,笑得太难看,真他妈假得恶心人。”
金光瑶哼声,道:“你个小流氓懂什,再假再恶心人也得笑。”
薛洋懒洋洋地道:“你自找。谁要是敢说婊子养,就找到他老娘,老子先操上个几百遍,再拉出去扔窑子让人别人操上个几百遍,看看到底谁才是婊子养,多简单。”
金光瑶也笑,道:“可没你那闲情逸致。”
薛洋道:“你没有,有啊,不介意代劳。你说声,帮你去操,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愁吃穿用度。做什非要生个儿子,娼妓之子,做那指望……”
女道:“金宗主,您说是谁呀?什儿子?”
金光善飘飘然地道:“儿子?唉,不提。”
“好,不提就不提啦!”
“既然金宗主不喜欢们写字画画,那们就不写不画。玩儿点别如何?”
这道人身形长挑,面容清俊冷淡,手持拂尘,背负长剑,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扬。薛洋目光中杀意闪而过,掌击出。那黑衣道人拂尘挥,意欲斥开,薛洋出手却是诡异莫测,掌势陡转,改为拍向他心脏。
那黑衣道人微皱眉,错身避过,却是堪堪被他擦中左臂。分明并未伤及皮肉,他眉宇间却忽然凝结阵冰霜之色,仿佛极为反感,难以忍受。
这细微神情变化落入薛洋眼中,他冷笑声,待再动手,忽然
金光瑶道:“不必,薛公子留着些精力吧。过几天,有空?”
薛洋道:“有空没空不都得干?”
金光瑶道:“帮去云梦,清理个地方,做干净点。”
薛洋道:“常言道,薛洋出手,鸡犬不留,你对下手干不干净还有什误解?”
金光瑶看他眼,道:“似乎没听过这句常言?”
金光瑶在楼梯间站炷香,薛洋也看炷香风景,楼上嬉笑之声才渐渐沉寂。
须臾,金光瑶面色平静地转过身,开始缓步下楼。见状,薛洋随手把苹果核往窗外抛,亦摇摇晃晃地跟下去。
二人在街头走阵,半晌,薛洋忽然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他道:“哈哈哈哈哈哈操哈哈哈哈哈哈……”
金光瑶顿足,冷冷地道:“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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