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旸说:“信。”
席旸几乎没有犹豫。
虞予幸眨眨眼睛,好半天不知道该怎回答。
没有等到虞予幸说话,席旸又继续抛出第二个问题。
“喝酒事,为什骗?”
虞予幸这才发觉自己嗓子好干。
席旸语气很轻,没有点质问样子,像在聊很普通天。
糟糕是虞予幸。
不对劲也是虞予幸。
他心跳不争气。
“耳朵。”席旸开口。
虞予幸干干地哦声,转过去。
席旸:“疼死你。”
虞予幸:“你好狠心啊。”
“好,换边。”
说完,席旸吹下。
这下,可不单纯是凉凉,是冰冰凉凉。
来,虞予幸也把抽屉里碘伏拿出来。
席旸顺手就接过去,看起来是要帮虞予幸涂。
你不帮虞予幸也要让你帮。
嘿嘿。
两人坐下后,席旸拿起棉签下子就靠近虞予幸。
席旸送那个星空杯就在虞予幸眼皮子底下,他用它喝过很多次蜂蜜水。
耳朵冰凉感还在继续。
虞予幸不知道该怎回答,也在继续不说话。
好似明白虞予幸沉默,席旸又问:“这次为什不骗?”
虞予幸抿抿唇,这下他终于开口:“还骗话,你信吗?”
熟悉凉意点在虞予幸耳垂上。
冷静。
“你怎认识郑涛?”
耳边,席旸问。
第二次问。
而且席旸,你知道,你把风,吹到,虞予幸耳朵里吗?
虞予幸身体比耳朵还敏感地耸下,倒吸气“撕”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席旸。
席旸也在看他。
很糟糕对视。
很不对劲对视。
虞予幸侧着脑袋,看着小艺柜子上贴着张小兔子贴纸,脑袋空空。
其实也不用说什“看,有小鸟”,席旸也还是很容易就被转移话题。
“疼要说。”
几下之后,席旸道。
虞予幸感受着耳朵凉凉,毫无温度地说句:“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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