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予幸:“不知道啊,耳钉戴吧。”
席旸又看眼虞予幸耳钉:“等下。”
说完他拿出耳机,当着虞予幸面,搜索“戴耳钉红肿怎办?”
下面有许多相关链接,几乎都是两个重点,,不要戴,二,碘伏。
席旸把手机收起来:“有碘伏吗?”
席旸被虞予幸这痛,停下脚步。
“哪里痛?”
虞予幸说:“耳朵痛。”
席旸视线转到虞予幸耳朵上。
虞予幸可没有说谎,他耳朵是真在痛。
到虞予幸跟前,他也没有停下来,好似知道虞予幸会躲似,继续往前踩。
虞予幸还真,就后退步。
再后退步。
再后退步。
眼看就要挤到阳台,虞予幸伸出食指点在席旸肩上,对席旸嘿声。
门关,这下好,彻底只剩他们俩。
虞予幸脑子飞速转动。
倒也不是紧张,但也并非不紧张。
有种陌生神秘窃喜在心底,点不怕不像是在肆无忌惮,倒像有那点恃宠而骄。
他走到自己桌子前,把桌上放着那个蓝色星空杯拿起来。
但是这个手啊,左边伸伸,右边伸伸,他人还歪下,做法似在虞予幸耳朵边晃来晃去。
“你自己来吧。”席旸放弃。
虞予幸:“哦。”
虞予幸迅速碰耳朵,迅速把耳钉取下来,也看到席旸脸上丝震惊表情。
席旸在看到残缺前任时都没有这个表情。
空气里砸出个大漩涡,然后把他席旸都卷进龙卷风里。
他没有夸张!
“开门。”虞予幸站在门前。
席旸:“嗯。”
虞予幸偷偷往回瞥眼:“你要进去啊?”
虞予幸:“有。”
昨天刚买,就是为耳朵买。
席旸又说:“不要戴。”
虞予幸:“哦。”
席旸抬起手来,看起来是想帮虞予幸把耳钉取下来。
这两天他才知道,他耳钉过敏。
但又非要戴,所以就会时不时地痛下。
席旸还在盯着耳朵看,虞予幸以为他还没看出什来时,席旸说句:“肿。”
虞予幸点头:“嗯。”
席旸:“怎回事?”
席旸低头看他手,无动于衷。
好,没用。
虞予幸想想,把杯子放下,然后他说个:“痛。”
是,打就是个凭空说痛。
“痛?”
“你送。”虞予幸像展示宝贝样,托着杯子。
但席旸只赏赐个眼神给杯子,接着他步伐缓慢地朝虞予幸走去。
步步。
步。
步。
“不痛吗?”席旸问。
虞予幸笑:“你看起来比还痛。”
两只耳钉很快取下
席旸很理所应当:“不欢迎?”
虞予幸:“欢迎,当然欢迎。”
虞予幸这下不仅是最后个被接回去小朋友,他现在还是在学校撒谎被老师报告给家长小朋友。
不知道这个家长席旸要怎办他。
席旸跟着虞予幸进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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