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气吸气,不看琴也不看手,只看袖口冒出刀尖,似乎只有想着马上可以结束这切他才能坚持下去。这首曲子弹十几遍,要换首别……本着敬业精神,他这样想,耳边连缀音乐却突然被撕裂。
说撞破或许更合适,破也不仅是他琴声——玻璃球东南角碎得彻底,用作支撑钢架也被撞断,垂直掉下去,把坐满宾客圆桌砸碎,上方,个黑乎乎东西横插在那儿,带入森森寒气,还挂着狂风和雨雪。
陆汀站起来,匕首滑落在地。这定是幻觉,满堂哗然中,隔着宴会厅直径那远距离,他看着那个大家伙,它背后美丽又巨大旗袍女子正在顾盼微笑,“Sariel,您永远忠实管家,给您井井有条房间和很多爱。”她甜美声音像水样滴落,脸庞被雨幕打得忽明忽暗,斑斓光照在那个入侵者身上,把它显得怪异、肃然、格格不入。
之前它应该受不少苦头,原本色泽漂亮反光锐利银灰都烧黑,但是,就算烧得只剩骨架,陆汀也认得。
那是LastShadow尖尖鼻头。
他有过做梦样日子,梦里他坐在上面,靠着邓莫迟肩膀,看过五十场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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